与此同时,辰桓也算理解为什么在净邪司的分析报告里,这个虚界领域的威胁程度会这么低。
合着车站这一处,仅仅只是人外院围墙的大门,还是专门用来招待闯入者的。
而在背地里,这邪异不知道开了多少个秘密通道,专门诱骗自己这种无辜的普通人。
嗯,这狗东西真的是太卑鄙了。
对于这种卑鄙无耻的存在,是绝对不能姑息容忍的,唯有归亡才是它唯一的归途!
这话,我说的!
辰桓心中义愤填膺的想到。
“休息好了没,好了就赶紧动起来。”
阿飞用莫得感情的话语,以及残酷的现实径直打断了辰桓的意、淫:
“我们必须得趁着现在活动范围大,尽快找到一只合适下手的高等级造物。
要不然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往后能活动的空间就会被压缩得越小,这些虚界造物分布的密度就会越大,就越难得手。”
辰桓惊讶道:
“不是吧,不应该是躲猫猫个大逃杀吗,怎么还带缩圈的!”
这是真惊到辰桓了,实在是有点出乎意料了,这不由得让他忧心起心理预期收益来。
最烦的就是这种第一次了,动不动就会闹出点幺蛾子来。
霍言耸了耸肩,颇为无所谓的说道:
“本来没这回事的,但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有了。
不过也无所谓了,虽然坏处不小但是好处也不是没有。
至少啊,对于咱们团体的聚集也方便了不少,不用像以前一样满场地去找,找了几圈还不一定能聚集一半人手。”
一边说着,阿飞与霍言也一边解下了腰间的绳索。
辰桓定晴一看,连忙开口道:
“别干看着呀,也帮我解一下啊。”
实际上,脚踏实地的时候辰桓就已经尝试过解绑了,一是勒得实在太难受了,二是和这么两个大老粗捆在一起实在有点别扭。
但可惜的是,也许是因为手软眼花,又或者是捆绑打结的方法超出了辰桓的知识面,以至于他愣是没能成功解绑。
听了辰桓的话,霍言与阿飞对视一眼,最终阿飞开口道:
“先别费那个劲了,你直接把绳子缠腰上对付一下先吧,抓紧时间弄造物核心要紧。”
辰桓无语道:“合着捆的不是你是吧,就我现在这样子,走路都是问题好嘛!”
本以为此言一出,两人必然乖乖就范,但现实告诉辰桓,自己还是太年轻了。
这不,阿飞与霍言两人直接架着辰桓的胳膊,抬着他就跑了起来。
充分的表达了什么叫做,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掉提出问题的人。
……
“不带这样玩的,有本事你们把我解开,看我弄不弄死你们就完事了!”
“霍盐王,你这狗曰的背信弃义,我可是你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啊。
还有没有点人性,你他娘的这可是在弑亲啊!”
“你大爷的拖鞋飞!
你怎么敢,难道你忘了是谁在你没鞋穿的时候,借了双人字拖给你了吗!
你这是忘恩负义,道德败坏啊你!”
“我劝你们善良,现在放开我还来得及,我可以当做这些事情从没有发生过。
趁着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现在把我放下来明天我们还是好朋友!”
“喂,你们听到了嘛,我知道你们就在附近,装聋作哑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出来啊,有什么问题咱们可以当协商,大家有话好好说嘛我又不是不讲理,完全没必要做出这么极端的事情来啊。”
“先放我下来,你们把我绑在这祝枝山王权煤油异议啊!”
晦暗的天空下,一片足有绿茵场大的空旷场地上,中心地带耸立着一根近三十米高的铜柱,而柱体四周散布着的木炭与灰烬,仿佛在述说着过往曾发生过的光与热。
那这喋喋不休的叫喊,正是来自于那,被牢牢捆在铜柱上的辰桓之口。
听其口中的言论,毫无疑问这是出自与阿飞与霍言之手的杰作。
而缚于铜柱之上的辰桓,很是感受了一把叫破喉咙的的体验。
在刚被架着走的时候,辰桓还是很享受这种感觉的。
但在行进的途中,数次要求解绑却没能得到正面回应的辰桓,心中不由得想到了“架空”二字。
话说对于当时的情形而言,在没有哪个词汇可以比“架空”二字,更加形象贴切的体现出辰桓当时处境了。
用辰桓的话来说。
当时吧,他们死活不愿意解开我身上绳子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下要。
不过我一点都不慌,因为我手握王炸!
果不其然,当我们来到一个立着根柱子的空旷场地时,他们立马就暴露出了他们的狼子野心!
一到地头,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