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被吓了一跳,李管家无奈只得去把戒尺拿来。
这把戒尺足足有半米多长,是温家祖祖代代传下来的,虽有些老化,有了岁月的痕迹,但是因为用的是上好的紫檀木制成,厚实且沉重,传到现在功能依旧。
用这戒尺打下去,光只打一下,就能让手红肿上一个星期。
温易辉接过戒尺,来到温韫面前,“把手伸出来。”
温韫心里害怕,但不敢不从,只得乖乖把双手伸出去。
“韫韫,你快说啊!”苏薇梅急得直跺脚。
她从来不会拦着温易辉动家法,一来知道他舍不得,二来确实也能起到震慑警醒的作用。
只是这次她不确定。
温韫的倔强是完完全全遗传了自家父亲的,只要她不想说,不想做的事情,怎么劝都没有用。
她把手举着,头低垂着不敢看父亲。
温易辉深吸一口气,“好啊,好啊,温韫,是我们对你太过骄纵了。”
下一秒,‘啪——’的一声响彻整幢别墅。
众人纷纷扭过头去闭上眼睛,不忍看这一幕。
温韫的手瞬间变得通红,刺痛的感觉传来,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抬着的双手因为疼痛而颤抖着。
但她没有哭,也没有委屈,这些都是她该受的。
她认。
温易辉顿了顿,拿着戒尺的手微微颤动,不知是因为太大力的缘故,还是被气的。
“韫韫,你快说啊。”
苏薇梅心疼哭了,又气又急。
“爸爸,妈妈,我就是想要个孩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