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张扬此时内心中疑惑重重也不方便过多询问,只能旁敲侧推着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情报。
店长见张扬没什么事就被放了回来倒是对他有很多疑惑,不过也全被他随便找了些借口搪塞了过去。
比如说这女警就是对自己求而不得,而心生怨恨,所以才找各种借口把自己拖到了一旁恐吓。
反正齐若柳已经是自己的徒弟了,往自己徒弟身上泼脏水张扬心安理得。
晚上,当奶茶店的张扬消散的时候,主意识已经坐在周晴儿家里的餐厅内了。
他迟疑片刻,顿时又有些无语,看来得尽快去找那道士忽悠一顿将他的道术骗出来了。他现在还可以用需要找个良辰吉日才能正式收齐若柳为徒,但是黄历上几乎隔几天就是好日子,他总不能一直拖下去吧。
还有那齐若柳属实厉害,竟然能够怀疑到自己身上,虽然听她所说警察总部已经严禁他们再插手超凡之间的事情,但是能出一个齐若柳这么不听指挥私自探查的人,就可能还会蹦出一个王若柳。
看来自己以后还是要小心为是,那道士虽弱,但是他还有一个师父,也不知道他那个师父实力如何。
只点了4个1级术法的张扬心很慌。
“张扬,你怎么了,有心事?”看着张扬发呆,周晴儿羞涩地问了一句。
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对张扬只是有些好感的她在知道爷爷想要撮合自己和张扬之后,心中对张扬升起了一丝别样的情愫。
“没什么。”张扬微微一笑,随后摇了摇头。
现在他与周晴儿单方面的误会解开了,周晴儿在自己面前害羞了许多,每每看到她那红到诱人的脸蛋,张扬总感觉一阵地心神恍惚。
周九洲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心中不由得暗暗窃喜。
‘八成是成了。’
“来来来,张扬,吃菜!”
宾主尽欢,一片祥和。
在回去的路上,自然还是由周晴儿开车送他。
周晴儿虽然感觉到有些不自在,但依然强装镇定,并假装不知道张扬白天所说与张扬聊着其它的事情。
张扬已经看出了周晴儿对自己有意,但是他也知道这层窗户纸不应该由女生来捅破。
不过他现在突然有了丝迷茫,不知道自己的路在何方,也不知道周晴儿与自己在一起对她来说是好是坏。
如果只是普通的过完一生的话,张扬倒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他自己绝对算是个好男人,温柔体贴懂得照顾他人。虽然赚钱方面没什么本事,但是周晴儿家富裕啊!
互补得很。
吃软饭什么的,只要放得下脸皮,就会发现软饭很香的。
这一点哪怕张扬还只有二十岁,却已经看得很透彻了。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等周晴儿开车离去的时候,张扬看了看时间,刚好到了快要十点钟的时候。
在白天时他已经从齐若柳那打听到了黄袍道士所住的医院,此时不去坑他一番更待何时?
齐若柳知道张扬问那道士所在的医院绝对没打什么好主意,但是和她有什么关系?只要不伤及无辜,她们就没办法制裁这群世外之人。
张扬可是自己的师父,对于这种无法用世俗法规去判断对错的事情当然要帮着自己的师父了。
所以,齐若柳很自然的就告诉了张扬那道士所住的医院,就连具体房间号也说了出来。
隐身加浮空,张扬就如同一个幽灵般在城市中游荡者。
无人能够发现他的存在,除了那群倒霉的用热感成像仪无聊瞎看又正好捕捉到张扬身影的人。
十点钟过后,医院住院部的灯光大多数已经暗了下来,只有走廊上以及护士台还有着微弱的亮光。
张扬从12楼开着通风的窗户直接钻了进去,随后轻轻地向前飘动着。
住院部的房间号按顺序排列,张扬很容易便找到了黄袍道士所住的那一间。
望着被包成粽子的道士,张扬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家伙太惨了,张扬直接忽略了是谁才让黄袍道士变得那么惨的。
也许是因为这道士是警方重点看护对象,整个病房里只有他一个病人,这也有利于张扬行动了。
听着对方那顺畅的呼吸声,张扬冷笑一声,你这家伙是怎么睡得着的。
随后他轻轻拍了拍手,这种年纪的人又是一个修道之人,自是会一点点奇怪的动静所惊醒。
果不其然,道士眼皮下的眼珠子转动了几圈,随后有些疑惑的睁开了眼睛。
‘奇怪,刚才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
然而他四处观望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吴元子是被一个隐形之人所伤,刚住进医院时他确实害怕张扬会再次找上门来,所以对周围的一切动静都非常敏感。
然而几天过去了,那人好像并没有准备对自己再次下手,吴元子的一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