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樊允歌拧着眉。

宋语盈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走到樊允歌身前，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到短发女孩恶人先告状。

“樊副总，她打我！您看她把我脸上抓的！”王丽捂着肿烫的侧脸，不断抽气。

“你血口喷人！”宋语盈气不过，指着王丽的手指微微颤抖。

樊允歌将宋语盈的手按下，审视地看向王丽，“没有人会平白无故打别人，怎么回事？”

“谁知道她突然发什么疯……”王丽眼神躲闪，声音越来越小。

“樊副总，她骂您！”宋语盈眼尾发红，纷纷不平道。

“我怎么骂她了？公司人都这么说，说话还犯法了？再说了，我和同事说得好好的，谁让你听了？！”王丽不客气地回怼。

余光瞄到樊允歌冷冽的目光，王丽咽了口唾沫，垂下头。

“谁先动的手？”樊允歌突然问。

“她先动的手！”王丽指着宋语盈。

“道歉。”

“樊副总！”宋语盈心有不甘，但还是依照樊允歌的命令，不情愿地说了声，“对不起。”

王丽得意不已，正欲离开，又听到樊允歌说，“给宋助理道歉。”

“我凭什么要和她道歉？！”王丽扬起眉，“是她先打得我！”

“王丽，公司禁止打架斗殴，语盈已经道歉了，默认你原谅她，若你不肯道歉，语盈坚持计较，就去人事部领罚。”张楠公式化口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