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哥哥,发生什么事了?”
柳娇娇在前厅吃喝得正开心,突然被贺兰景叫到新房,一时有些蒙圈。
“把门关上!”
贺兰景坐在床边,一手拉着被折磨得不堪人样的林幽,面色阴沉。
柳娇娇见状也发现事情不妙,赶紧将门带上了。匆忙走到床边查看林幽的情况。
“幽儿这是怎么了?我来看看。”
贺兰景松开林幽的手,语气轻柔地安抚了一番,才把位置让开给了柳娇娇。
“幽儿这是,是被人给下了药!”柳娇娇不敢相信,又再次细细地把了把脉,又观察了半晌林幽的种种症状。
回头惊诧地看着贺兰景,“景哥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兰景摇了摇头,“幽儿中的应当不是普通的春药,她刚刚迷迷糊糊间问我,去了哪儿,怎么回来得这么慢,且说我怎么又把喜服穿上了。”
“可我之前一直在宴客厅,还未回来过。”
“这么说,有人冒充你进来过?”柳娇娇大惊。
贺兰景垂眸,手指暗暗攥紧成拳,“不,应是这药能致幻,无论幽儿看见谁,都会认成我。”
“窗边有一男人的脚印,应当是有人进来过。”
“啊!那幽儿,会不会……”柳娇娇捂着嘴,生怕事情如自己所想。
谁这么大胆,居然敢趁着堂堂九王爷大婚,对九王妃行这等下流之事。
“前厅圣上和太后都还在场,这人真的是胆大妄为。”
贺兰景也是满头雾水,“我大概看了一下,幽儿应该没事,衣衫虽凌乱,但却是完好无损。”
“那人没做出伤害幽儿之事,那人到底有什么目的?”柳娇娇兀自思索着。
“阿景……”林幽满头大汗,神志不清的胡乱呢喃着。
贺兰景上前安抚着痛苦不已的林幽,眉宇间全是心疼。
“赶快给幽儿解药。”
“这,这个药,我解不了。”柳娇娇抓挠着脑袋,颇有些尴尬的说道。
“你说什么!”贺兰景惊怒,不敢置信地看着柳娇娇。
也不怪贺兰景如此,枉她号称鬼医,医术高超,世间无人能敌,居然连一个催情药都解不了。
任谁也不会相信。
可这药她虽能诊治得出来,却是真的解不出来。柳娇娇无辜道:“这药配方古怪,看幽儿的脉象,我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眼睁睁地看着林幽如此受折磨,贺兰景心如刀割,“那现在该怎么办!”
“我,我也没有办法呀!”柳娇娇也是急得焦头烂额,事发突然,即便是要研制解药,也需要时日。
可眼下,林幽这状况,可等不了。
“诶,等等。也不是没有办法……”柳娇娇突然说道。
贺兰景急忙道:“是什么,快说!”
柳娇娇捂住一边侧脸,不大好意思地说道:“这药虽古怪,但……也是催情药的一种嘛!你,你懂的。”
“你……”贺兰景一时语滞,突然明白了柳娇娇的意思。
可他并不想在林幽如此不清醒的情况下,与她行夫妻之实。
见贺兰景还犹豫不决,柳娇娇急道:“哎呀,这时候还讲什么君子礼节啊!你们都已经是夫妻了,做,做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嘛!”
“可幽儿现在还不清醒,我怎么可以不经她同意便……不行!”贺兰景长眉一拧,拒绝道。
柳娇娇无奈,“这药还不知有什么其他药效,万一对幽儿的身体造成什么损害,我看你上哪儿哭去。”
贺兰景身体蓦然一僵,捏着给林幽擦汗的帕子,不知所措。
他最不想的就是幽儿出事,看着林幽越发难受的样子,贺兰景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行了,你出去吧!这事,暂时不要告诉任何人。”
柳娇娇知道他想通了,放下心来,“知道了,景哥哥。”
“哦,对了。只要幽儿不再发热,这药基本上就解了。待明日我再来瞧瞧她的情况。”
说完这话,柳娇娇这才带门出去,把空间让给这新婚的二人。
贺兰景呆呆地坐在床边,目光柔和怜惜地看着林幽。
他保护了这么久,一直对她尊重有加,温柔呵护的人儿,他真的不忍心就这么在林幽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度过他们的第一次。
意识混沌的林幽哪里明白贺兰景的心思,感受到身边传来的凉意,下意识地贴了上去。
贺兰景看着凑到自己手掌边的小脸,柔声询问,“幽儿,知道我是谁吗?”
怀里早已迷糊的人丝毫没有回应,只是凭靠着本能寻求安慰。
唉~
贺兰景无奈地叹了口气,沉默了好一会儿,起身脱掉自己身上的喜服。
遒劲白皙的躯体抱起林幽,将她身上繁复的嫁衣,一一解开。
没了衣裳的束缚与隔阂,大片的凉意从对方身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