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最后方向生生一转，砸到了椅子上的皮质柔软处：
“羡鱼这是什么意思！”
尽管咋海绵的响声远没有砸桌子霸气，但费扬的愤怒是显而易见的：“瞧不起我吗，竟然找江葵出来打擂台？”
“谁知道这些作曲人的心思。”
她的眼神瞥了眼尹东，似乎有点一语双关的意思。
霓虹舞算是业内顶级作词人，但这次和尹东的合作却是磕磕绊绊，自己写了那么多词尹东都不满意，熬夜改了无数的版本，让她的发际线又隐隐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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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算是变相的表达不满了。
曲爹了不起？
老娘还是词爹呢！
作词人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
尹东仿佛没听出霓虹舞的不满，随意道：
“你对羡鱼的执念太深了，我当然也想击败羡鱼，但我的最终目标与其说是羡鱼，倒不如说是十二月的冠军。”
费扬一愣，旋即狠狠点头：
“不管羡鱼是怎么想的，只要我拿到十二月的冠军就行，羡鱼会为他的草率和自大付出代价！”
“嗯。”
尹东一如既往的面瘫。
旁边的霓虹舞耸了耸肩：“作曲和演唱是你们的事儿，这是我无法决定的，我只能跟你们俩保证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写的歌词必然不会拖后腿，这将是十二月诸神之战中最优秀的歌词！”
“霓虹舞老师的作词我当然有信心。”
费扬展露出笑容：“当然我对尹东老师的作曲以及对自己的演唱，也是非常有信心的。”
自己还是会拿第一，但羡鱼可能真的拿不了第二了。
这让费扬觉得很遗憾。
他甚至感到了一丝寂寞。
蓄力了近一年的拳头，最后竟然打在了一团棉花上，费扬当然会寂寞和遗憾，事实上十二月诸神之战的很多大佬都有类似的感受——
胜之不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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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谢【再微笑】大佬的第二个盟主，最近可能无法加更，但这里会先欠着，状态完全恢复后立刻加更，今天先收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