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她的瞳孔有淡淡的雾气在氤氲,虽不是我见犹怜的楚楚模样,可却让他最柔软那根心弦不停回荡。
他郑重点头,“嗯,每天。”
这是一种承诺。
唇角终于绽放熟悉的浅笑,宋瑾禾笑弯了眉眼,“陆老师可不要毁约哦~”
陆言笙看怔了。
“好。”
看着他额上擦了但没完全擦净的血迹,宋瑾禾说:“陆老师,我替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不……”话到嘴边,陆言笙改了口,“好。”
他习惯拒绝,但现在他很愿意接受宋瑾禾的靠近。
找来医药箱,陆言笙席地而坐,盘着腿乖乖坐在她面前。
“那我开始啦。”
陆言笙点头。
她一手掂着他下巴,一手用碘伏球擦拭残留血迹,那句疼不疼放在了心里。
因为陆言笙永远不会说疼。
小心翼翼地消毒完,所幸伤口只是表皮撕裂了些,才让出血量看起来那么夸张。
由于伤口在发间不能贴纱布,她再三确认不会流血后才低头看他,“好了。”
这一低头,又跌入他那汪深潭中。
他的视线没有任何偏移,直直地看着她的脸。
宋瑾禾轻咳了声,松开他下巴转到茶几前,“陆老师洗头的时候注意一下。”
知道她想躲,他也没纠缠不休,“嗯,这几天不能下水,你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下,我找人编排舞蹈。”
练了几天,轮椅掌控得还算可以,趁着现在无法练习先把舞蹈定下来再具体排练。
但他说,家里。
不是说“在这”或者“我家”等生疏的字眼,仿佛在说:我们的家。
宋瑾禾嫣然一笑,“有劳陆老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