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映出时幸。时幸慌忙把褚黎推开,捂住自己的嘴,结结巴巴道:“那个,褚,褚黎,我……”
褚黎又闭上了眼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时幸常常舒了一口气,被子都没盖,拿着杯子脚步踉跄地跑出了卧室。
房间里没有了时幸的气息,褚黎突然睁眼,看着天花板,摸上了自己的嘴唇。
他再次质疑自己的行为,如果上次是酒后乱性,那今天这个怎么解释。
回想起柔软的触觉,他的眼神变得晦暗不明,潜意识告诉他,他不对劲。
褚黎用力摇晃脑袋,结果是越来越混乱,脑子里纷杂闪过很多事情。
时幸靠在墙上,疯了一般用后脑勺撞着墙面,她告诉自己,刚刚的一切一定是做梦。
可是手掌的异物感告诉她,刚才不是她做梦。
摊开手掌,一粒纽扣安稳躺在掌心,印出了一个圆圆的痕迹。
褚黎的衣服一向是顶级奢侈品,他的扣子自然也不错。
这枚纽扣有些厚,灯底下呈现出清晰的色彩,很黑很亮,像是黑曜石一般。
时幸把它握住,缓缓放在了心口。
早晨时幸没有在餐桌上看见褚黎,厨娘说褚黎早就走了,时幸眼里闪过一丝失落。不过也好,昨晚的事情太尴尬了,两人碰面确实也不知道说什么。
她没注意到,管家盯着她的嘴唇和手腕,眼睛里充满了笑意。
不到中午,时幸接到了褚老头的电话,开头就让时幸弄了个红脸。
“小幸,阿黎那小子对你用强了?”
“咳咳咳”时幸被呛得猝不及防。
褚老爷子自顾自地说:“这小子,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小幸,你可不能惯着他。”
“爷爷,你?”
“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你的手腕还是要上点药,听说肿的厉害。”
时幸第一次对自己的皮肤这么无语,但是,她现在更关心的是,家里什么时候安了监控头。
“小幸,别乱想,你爷爷我没有那癖好,我要是想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我,倒是你,别让那小子如愿,女孩子要学会拿捏。”
时幸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的这些,一套一套的,竟然比自己还会,顿时觉得自己简直是恋爱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