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可以,但是不能虚情假意,假装爱上我,什么结果我都能接受,但是接受不了你欺骗我。”
褚黎突然抬头望着时幸黑白分明的眼睛,对她的准的预感表示震惊,他突然害怕以后离婚的情景。
时幸顿了一下,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盯着自己,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继续道:“第三:无论怎样,以爷爷为重。”
时幸对褚老爷子很敬佩也很爱戴,她不希望自己伤害这个可爱的老头。
这一条,和褚黎的要求差不多,褚黎理解,低眸一笑,说:“既然如此,我还要再加一条,协议期间,任意一方都不能和别人发生关系,要是一方违规,赔偿加倍。”
时幸心里闷得慌,透过褚黎的这句话,她好像猜到褚黎为什么要加这个条件了。
“你还是不信我?领证那天晚上我就说过,前几天我也重复过,我真的没有谈过恋爱。”
褚黎看见了时幸颤抖的手,他本来确实信了,可时幸那天又叫了一声学长。
那声学长清清楚楚传入他的耳朵,他不会听错。
“好,我信。我们就自然而然相处看看。”
时幸有些犹豫了,眼里闪过一瞬间的迷茫,缓缓伸出手说:“成交。”
这次的协议让两人心事重重,各自睁着眼睛,一个纠结,一个兴奋。
直到天亮,时幸才慢慢睡过去。
褚家外面的夜灯依旧昏黄,院子里桂花的香甜味道传入屋子,时幸皱了皱鼻子,把头深深埋进了毯子里。
褚黎一晚上没睡,看着时幸的动作,像条刚出生的小狗一样,软软糯糯的,直勾勾看着她。
闹钟声响,时幸迅速从床上爬起来,进入褚太太的角色。
“你今天要穿什么衣服?”
褚黎不解,他不是一向都是西装吗?
时幸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我是问你,穿什么颜色?”
“单日穿深色正装,双日穿浅色,袖扣在柜子里,每天都不一样。皮鞋是不同牌子的,看心情。领带也不一样,你看着搭配,我不喜欢波点的。”
“啊?”时幸没想到褚黎上班的衣服要求这么多。
褚黎也有些意外,平日里都是佣人把衣服搭好了,他直接上身。
如今时幸突然问,他倒有点不一样的感觉,好像机械化的生活有了一丝人情味。
褚黎已经做好打算要让她入戏,看她敬业的样子,嘴唇一勾,说:“褚太太,帮我系领带。”
声音带着魅惑低沉,大清早的,就让时幸有些脸红。
时幸拿着领带,在他脖子上比划了半天,沮丧地说:“我,不太会。”
褚黎倒是有耐心,勾着时幸的手指,一字一句地说:“不急,我教你。”
时幸手指轻轻发颤,憋住呼吸,靠在褚黎胸膛,看他修长的手指灵活打圈。
时幸学得认真,褚黎不经意看了一眼,心脏乱了一瞬,迅速打结将人推开,“我先走了,你再睡一会儿。”
他的脚步匆匆,有落荒而逃的意思,时幸没有发觉,捏着手指暗暗发呆。
两人的感情正轨都没迈入几步,就有人来打搅,时幸颇为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