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这会影响到士气!法装只要清洗过,它的徽标色泽就会变浅,别人会以为我们买不起装备,只能穿破铜烂铁呢!”郭海川再次反驳。
“他明明就是赔不起,非得找个理由说那是赝品!”严芸菲又加了一句。
这一次,饶是晁胄有足够的定力,也忍不住心底冒火了。
而严洪就在边上冷眼旁观,也不再像刚才那样斥责严芸菲。
“为了一件法装,竟然坑蒙自己的晚辈,你现在沦落成这个样子了?”不但不阻止,严洪竟然火上浇油,也开始挖苦起晁胄来。
“那本身就是一件赝品,是你们袒护自己的弟子,反倒怪我们不讲理!”庄岚在一旁终于开口。
“哼,可笑!你知道那件法装是在哪儿买的吗?”郭兵满含敌意地向他质问。
“票签还没掉呢,你自己看!”严芸菲把那件纱裙从袖袋内取出来,以物证来跟他对质。
“没错,这是我亲自去珍宝坊给芸菲挑的礼物,票签上有通关署印鉴,这是从雪延国进口过来的高档法装,袖口上绣着锦衣门的徽标,这是雪延国最昂贵的法装品牌!”
郭兵跟她一唱一和,大有把庄岚置之死地的气势。
“算了,跟他说这么多有什么用?你看他自己穿的有多寒碜,他恐怕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锦衣门,更不会知道这个徽标的价值!”严芸菲见占了上风,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