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菲回了包间，没再和那些人玩，坐在氿汐旁边，连喝了好几杯酒。

本就通红的小脸更红了。

氿汐看着手机的东西，嘴上擒着一丝笑意，而后起身出去了。

包间一旁，华思昂靠在墙边，嘴上挂着莫名的笑，一手拿着根烟，另一手把打火机弄得“咔哒咔哒”直响。

氿汐把他手里的烟拿了过来，叼在嘴里，还顺手把打火机顺了过来

“氿爷……”华思昂伸手想把氿汐嘴里的烟抽出来。

华思昂拧眉，虽说氿汐是他老大，可氿汐才16啊，不能抽烟！！

“放心，我不抽。”

然后和华思昂并排着靠在墙上。

“我问你——”

“嗯。”

“陌菲好摸吗?”

“嗯?”

氿汐抛给华思昂一个眼神，“你当老子这儿摄像头是摆设吗?”

“小氿汐，原来这儿也是你的啊。”语气变换得很快，仿佛根本不是一个人。

面对这种场景，氿汐已经见怪不怪了。

“先不说这个，你真确定，要陌菲?”

那根烟被氿汐叼在嘴里，火机一直在旁边环绕，开着火却没有触碰到。

一旁的人没有回答，整张脸在灯光下显得异常冷峻，双眼盯着包厢的门，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华思昂和陌菲的第一次见面，是两年前，也是这里，氿汐组的局。那年他18，她15。

那时的陌菲，像一朵带刺的玫瑰，野的很。露脐装，超短裙，配上黑丝袜，再加上雾霾蓝渐变的头发，啧啧，要命啊，尤其是那小腰，细的不要不要的。

初见，陌菲便是这副打扮，在包厢里跳着舞，动作幅度很大。

幸好当时只有核心三四个人，要是有别人在的话，这种衣服，氿汐不会让她穿的，更别说上去跳。

而华思昂，刚跟氿汐不久。

而陌菲，以为是服务生，大胆凑上去调戏他。

15的少女，本就身处叛逆；18的少年，正值“青春年华”。

也就是氿汐拉着，不然那时候陌菲估计就已经被吃的一干二净了。

那时候，少年的心底，长出了一颗小嫩芽。

“调戏”过后，她一如常态，而他，内心却是汹涌澎湃——他，想要她，可她太小了，藏起来吧。

许是暗恋，暗恋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但对他来说，又好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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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年…”华思昂的眸子闪了一闪。

“什么一年?”氿汐愣是被这句没头没尾的话疑惑住了。

“还有一年，她18……”

氿汐听出来了，明白了他的意思。

然后反手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摔到了对面的墙上，另一手拿着打火机，按了下去。

氿汐的眼就这么盯着他，打火机在氿汐的眼前，很近很近，仿佛氿汐是从火里走出来的。

因为嘴里叼着烟，此时的声音，像是带上了“恨”，“就算陌菲18又怎么了，你想睡她，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她要愿意还好，你要是敢来硬的，我TM先废了你。”

声音很低，眼神很犀利。

华思昂被盯着很难受。

他没说什么，轻笑了一声。

这笑声让氿汐觉得很烦，就放开了他，还特别“顺手”地把烟点着了。

华思昂的脸黑了。

“别管，你管不着。”

本是教育的话语被咽了回去，“少抽，上瘾。”看着氿汐无比熟练的动作，不由得警铃大作，这小丫头怎么这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