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思走到那片叶子面前,她脖子上的项链发出闪烁的微光,目光触及项链的异样。
“看来这里就是这个世界气运值多的地方,”夏思思围着叶子观察几圈,犹豫道:“可我们该如何获得呢?”
这依旧是个大问题。
段启摇摇头也不知如何是好,他的手脚被铁链捆住,支撑不住地失去意识。
夏思思来时的方向突然发出一声巨响,她连忙给自己用了一个隐身,往前探查。
——
周良跟着狗走到井边,他的眼睛看不清本来以为就是一个莫名其妙的高门槛,没想到跨过去就深不见底。
剧烈的疼痛袭来,摸着带着些泥土的地面,周良知道自己到底了。
面前有风袭来,他往前走去。
夏思思过来看到的便是周良伸开双手四处摸索着路的画面,实在是有些惨,便顺手解除掉身上的隐身。
她冲上去扶着对方,说道:“你怎么来这儿?”
周良听声识人还是挺厉害的,他疑惑道:“夏姑娘?你怎么在这儿?我来这儿是因为养的狗一直在前面带路带到这个地方了,我也不知道这狗是怎么回事。”
“原来如此。”夏思思感慨道,这还真是只好狗,净给别人添乱了。
“其实这事多半是因为我,上一次见到你们让狗去找犯人,我就想也可以让这狗去找段启,没想到把你也带到这儿了。”这事确实是夏思思的错,她得对人家负责。
“段启在这?这不是村长家吗,他怎么会在这里。”周良不解,夏思思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解释一通,着重描述了程文的可怕之处。
周良听完过后气愤不已,怒道:“这程文是个人面兽心的人,村长为人正直肯定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我们去告诉村长吧。”
周良建议地很有道理,只是一时之间夏思思也拿不准村长是不是和程文一伙的。
夏思思决定回去看看段启的状况,却悲伤地发现对方昏迷过去,怎么也叫不醒。
周良摸着铁链束缚的位置,判断道:“这个铁链的位置比较特殊,会一直压制段启的正常活动,要是救不出来的话,段启很有可能就变成一个傻子。”
这话的威胁力度够高的,夏思思当即决断和周良出去找村长。
井口垂下来的绳子还算结实,两个人上去都没问题。
见到村长的时候,对方正在张罗黑夜里的寒元节流程,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两人还是把村长带到僻静的地方才说明来意的。
村长听到两人的话语,表示不相信,但还是下来走一趟,并警告说这个地方是圣地,普通村民是绝对不能进去的。
同时被叫来的还有周萧止和程文。
几个人再度齐聚一趟,到了躺着段启的山洞。
程文听夏思思所说的来龙去脉,口口声声就是没做过这种事,更没有办法解开对方的铁链。
村长倒是一眼认出锁的来源,正是牢里专用的锁,他的手里有一把万能钥匙,解开了困住段启的铁链。
牢里的专用锁,在场的人除了他自己,就只有程文还可以弄到了。
段启的身体状况倒是还不错就是精神一直不太好,就像是个内伤很重的人,但现在也还能勉强说起话。
一睁眼见这么多人,还是吓人一跳的,不过看见夏思思的眼色,他也明白过来一点情况。
段启颤抖着手指向程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程文的眼神一变,并不理睬对方,对着村长无辜道:“这事真的跟我没有关系,不过说起段启我倒是有其他的事要告诉父亲。”
他的手上拿出一叠信纸,交给村长。
信上写了什么,夏思思不知道,不过程文却自顾自地把信上的内容说了。
原来,段启本来是个在山上的流放之人,只是十年前的一次抓捕活动中立了功,便得了好处可以搬到村中。
至于段启如今的遭遇,程文另有想法:“或许是许多年前得罪了人,今天报应上身了吧。”反正是不认为和他有关。
那叠信纸上的内容也是多年前的事了,证明的就是段启是联合别人诬陷的那个犯人。
“这样的处事,就应该赶到山上去。”程文漫不经心地说道。
村长看完手上的信,问段启:“这上面的内容是你写的吗?”
段启自然摇头,村长便从口袋里掏出笔墨让其现场写字。
程文的眉头一抖,没想到村长不相信自己而选择了其他的方法去验证,道:“这个法子不可靠啊,要是对方故意使坏可就什么都检验不出来了。”
村长没有被程文所打动,他拿起干净的白纸就要段启书写。
这对段启来说自然没有问题,他的字迹和那纸上的确实完全不同。
段启身体虚弱,字写得很慢,周围的人都一笔一画地看着她写,给人极大的压力。
村长看到字迹,没有选择自己说结果,而是把两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