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

当时睁开眼，身体就已经不能自如地活动，他被束缚在案板上，只能看见一个持刀人。

他往身下看去，看不完全，然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下半身已经消失了，零落肢节在案板的下方。

持刀人戴着铁制的面具，只有一双洞可以透露眼睛。

段启确定自己看到了那其中的笑意，还听见对方：“难得还能参与到结尾呢。”

说着，对方手里的刀划开他的腹部，一直到胸腔，最后停留在跳动的心脏上方，有血液喷涌而出，但段启感觉不到疼痛，如果不是身体的虚弱，他甚至意识不到血是来自于他的。

最后得以死亡是因为对方看了一眼别的地方，才终于结束他的生命。

“我本来就这样死了，结果没想到第二天又醒来，身上好好的，没有任何问题。所以我之前一直以为就是个比较真实的梦，但院长说我气运值为零，那我……”段启说起来又有些犹豫，但还是面对了现实，“就是死了吧，成了一抹怨灵？”

对这个说法，夏思思觉得也是有可能的，但她拿出带过来的道法，安慰道：“你可以学学这里面的东西，争取成为一个厉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