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再告诉其他人了?郑律师来找我求证,自然也是因为他知道了你我的夫妻关系。”
齐暖沉默下来。
郑律师知道后找了陆寅求证,顾辉知道后来威胁了她,而郑律师在此之前已经被“过劳死”。
知道遗嘱内容的律师已经死了,她妹妹的遗嘱秘钥又没有找到,顾辉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地来威胁她,让她来劝住妹妹去顾家争遗产呢?
齐暖试探地问出自己的疑问:“或许,那个所谓的遗嘱秘钥,并不是打开那份遗嘱的唯一钥匙?”
“齐家的才女,还是这样聪明。”
陆寅笑了,表示了赞赏。
“顾廷泽那老狐狸怎么可能不了解自己的儿子呢,他既然下了决心要分赠遗产,自然会做二手准备,那便是内容相同的录音遗嘱。”
齐暖在辍学前学的双专业之一,便是法学,她甚至都做好了大四就参加司考的准备。
自然她也就对录音遗嘱这个词不陌生。
“可是郑律师已经过世,如果顾辉对见证人签字提出质疑,那录音遗嘱不是也会面临失效的风险?”
“所以,能够找到遗嘱秘钥,开启那份书面遗嘱,两份一起对照,就最有信服力了。”
陆寅的话里,那份遗嘱秘钥貌似很重要。
可他的表情太过云淡风轻,让齐暖觉得他对找不找得到遗嘱秘钥完全是无所谓的。
不,等等。
齐暖后知后觉,发现了奇怪之处。
“顾廷泽是你的舅舅,你作为继承人的利害关系人,是不能作为见证人的。”
陆寅对她挑眉:“所以?”
“所以,你是怎么知道录音遗嘱的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