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完好无存,细密犹如莹润的石榴籽。
“姑娘,我知道你是谁了,我此刻拿走你一只鞋子,明日为你伸冤去。”
林夏本准备离开,碍于这高度和落差压根就不是一般人能徒手攀登的,就在她绝望且不知所措的时候,沈自衡来了。
沈自衡丢了藤条下来,林夏小心翼翼攀登,终于出了地窖。
“你这……”沈自衡又心疼又好笑,“你这不是头捉鸡不成蚀把米,怎么还掉到地窖里去了?”
“没看清,我不如夫君你武艺高强,能飞檐走壁。”
“可情愿习武?”
沈自衡伸手拿掉了林夏鬓角上的干稻草,林夏思虑片时,“我学一点基本功,会一点简单的拳脚功夫就好了,你教我蹿房越脊,飞来飞去何如?”
“这那里是一朝一夕能学会的,就你这跳脱的性格,一曝十寒的学到猴年马月去了。”
林夏颦眉,“你想教,我还不情愿学呢。”
回去的路上,林夏将那一只绣花鞋拿了出来,沈自衡皱眉,“喜欢这个?”
“不,这是击鼓鸣冤需要的证据,明日我们让这村长死于非命。”
两人蹑手蹑脚回去,安安静静睡觉去了。
翌日。
天刚刚亮,有农人就来了。
胡氏唉声叹息。
沈玥儿已开始翻箱倒柜收拾东西。
林夏推了沈自衡出门。
结果门口齐刷刷跪了不少人。
看到这里,林夏大为吃惊,急忙去搀扶,“六子、张二叔!王老三!你们这是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