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
云玉琪一想到那个时候,就觉得特别有趣。
倒是没有觉得自己跟一只犬拜堂都什么不妥,反正大黑那么可爱。
只是当初,它身上可是穿着顾以瑾的衣裳。
大黑可是代替他顾以瑾拜的堂,是不是说明,他跟犬一类?
“哈哈哈……”想到这里,她就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你又笑什么?”
“那个,我笑你啊,当初大婚之日,让大黑代替你跟我拜堂成亲呢,哈哈哈……”
云玉琪是笑着,可是顾以瑾的脸色可不大好。
可以说,顿时脸色黑了不少。
“不是不是,我没拿你跟大黑比啊,我只是想到……”
想到大黑穿着他的衣服,就觉得很好笑。
但是顾以瑾脸上的怒意已经初现,云玉琪只能硬让自己憋住了笑。
好的吧,当初他是为了笑话她,可是现在却被她拿出来笑话他。
这样的事,他一定很不想被提及吧。
“阿奇,你方才说不好了,什么事,你说吧。”
她要是再不转移话题的话,这个木炭脸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是……”
“前几日离王府遭遇刺客,方才听说那刺客已经交代,说是咱们缙王府派出去的人。”
刺杀离王,这可是重罪。这追究起来,那可麻烦了。
“什么?这不明摆着是栽赃陷害嘛!”云玉琪气得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王妃,您说得对,这就是栽赃陷害,只是……”
只是他们手中现在有着所谓的证人,更是有证词。
只要他们拿出这个,他们到时候定是百口莫辩。
离王明日就要大婚,怎么就偏偏在这时候出现问题?
“顾以瑾,到时候与那此刻当面对质之时可否带上我?”
她对于审问犯人还是有一套的,只要她在场,就不会允许有人说谎。
“你想去?”顾以瑾对于她想去,很是疑惑。
“嗯,别小瞧我,我跟你说,我的能耐还大着呢。”
见她如此有自信,顾以瑾便同意了。
他从来都没有小瞧过云玉琪,说不定到时候带上她,还真的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这刚说着,那边就有太监前来传话,说宫中有事宣缙王入宫。
这也没有时间换衣服了,云玉琪就只能穿着身上这件大红的衣裳一起入宫。
原来也还没有发现,可是眼下,却是看到他今日穿的亦是红色。
在外人眼里,这两个人今日的衣裳可是搭配的很。
“臣弟/臣妾见过皇兄/皇上。”
两个人同时俯身行礼,好不默契。
“王弟,你且看看这个人你可认得?”顾落竟指了指跪在地上那个已经伤的不轻的囚人。
顾以瑾顺势望去,看到那个人,随即摇了摇头。
“回皇兄,臣弟不认得。”
“缙王殿下,您可不能不认小的啊!您可要救救小的!”
那人一口一个救救他,分明就是把所有的脏水都往他身上泼。
云玉琪走到那人的面前,瞧着他一直打量。
那人被云玉琪打量着心里有些毛毛的,顿时连求救的声音都小了很多。
这么明显的心虚,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可却没有一个人在意。
这里的人,看来是巴不得看到顾以瑾悲惨的下场。
“你是说,缙王派你去离王府行刺离王?”
被云玉琪这样一问,那人先是一顿,后来连连点头,“是。”
“我方才问你这句话的时候,你像是愣了一下,后来眼睛微微向左边倾斜。”
“这分明就是心虚的表现,”这就是心理学,当初考警校,可没少研究这个,“那你跟我说说,你是何时见过我家缙王的?”
“他当初让你行刺离王之时,除了你之外,可还有别人在场?”
“或者说,你可能拿出证据来证明是我家王爷指使?”
云玉琪一连抛出了好几个问题,让那囚犯根本就没有时间反应。
“诶,本王妃问你话,你为何又望向左边?”
顺着那人的视线望去,看到的正是那个原告,离王顾良义。
既然是被刺杀的人,怎么可能一点伤都没受?
“你这额头冷汗都出来了,明显就是因为说谎紧张,说,究竟是谁派你来诬陷缙王的!”
云玉琪一时来了气势,居高临下的望着那刺客。
“我没有……我没有……”
刺客连连摇头,他不能承认,他的家人还在那人手里。
“皇上,就是黎王派属下进入黎王府刺杀黎王,小的没有诬陷!”
他豁出去了,全然不在乎自己的死活。
云玉琪可是注意到了,那顾良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