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吗?”
“懦弱又没用的男人,向来只会把自己的错归咎于女人,而我一向认为,这种男人的存在完全是浪费社会资源,不如死了干净。”他冷笑一声,“你觉得呢?”
季伟嘉此时已经惊恐到极点,鼻涕眼泪齐流,完全听不懂他说什么,只知道重复一个动作,疯狂磕头。
鞋尖垫在他的下巴上,轻轻抬起,谢卿尘森冷的声音响起,“最重要的是,我的人,你也敢碰?”
门一开,保镖领进来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看到这一场面,医生训练有素的绕过,面不改色的问好,“谢总,您好,病人在哪里?”
谢卿尘抬抬下巴,示意她进卧室。
此时再看一眼这废物都觉得浪费时间,他一抬手,命令保镖把人拖下去。
没过多久,男人惨叫的声音被吞噬在隔音极好的房间里。
卧室里,沈南汐困倦的靠着床头,任由医生消毒包扎,手腕上青红痕迹被附上一层厚厚的纱布。
方才的恐惧与害怕褪去,睡意袭来,在医生悄然退下之后,她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