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反心理上来了,既然是照人的铜镜,那么应该就可以照自己吧?
“遇见其他人,用铜镜去照。”那么是不是说明我遇见的是玩家也是要照向他的。
所以我是不是可以变相的照自己?他觉得这个方案可行。
说做就做,于是他便把铜镜举到跟前。
只见铜镜中的人儿显现的是自己,但又并不完全像。相貌八分相似,服饰发束则全然不同。
铜镜显照出来的人发冠长束,身着朱红色的婚服,却已然是流出两行清泪。
谢怀安看着铜镜镜面中出现的景象,只觉得诧异。
“这个副本既是规则类,又是角色扮演类么?”他扶着下巴,略作思索模样。
谢怀安想着,但这里便没更多线索,于是起身向门外走去。
好巧不巧,刚出门口没走几步,便迎面碰到一个奴役服饰样的人。那个人被撞到后并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阴恻恻地对着谢怀安在笑。脸比平常的人要苍白几分。
“糟糕!”谢怀安再忘记规则上的内容,现在也该记起来了。
于是他手忙脚乱的把铜镜举起来,照向那个人。
铜镜中没显现出任何人。换做任何人都只觉得毛骨悚然。
然而随后,身旁突然出现一大群人,扶着自己前往一个地方。
他们的力气很大,谢怀安根本就挣脱不开来。
他们扶托着自己,走到一处似乎与周围格格不入的一面白墙,然后停了下来。
然而停了没几分钟,谢怀安就感觉自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的拽进了里面。进去的时候重心不稳,便摔倒在地。
“这是一个全新的环境?”谢怀安默默地在心里思索着。
周围很黑,并看不清有什么东西在这里。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并不好受。
谢怀安刚站起身,正拍去身上所染的灰尘时,这时周边便全都亮了起来,一时间有了光。
是一间特别宽广的屋子,低调中透露出一丝奢华。
这里莫不就是那规则里所谓的偏房吧。谢怀安四处张望了一会。
但这里并不见老板。
来了也是来了,不如就在这里探索一番。走到卧房,谢怀安发现这边的装扮竟是罗纱红绸,红色节庆礼花,正中间还悬挂着“福”。
怪异的房间更让他困惑了。不经意的往身上一暼,就见那朱红色的婚服此时竟牢牢的紧贴着谢怀安。
谢怀安现在全然摸不着头脑,不待多想,四处竟响起了唢呐声,不绝于耳。
面前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高大俊秀的男人,身着与谢怀安同样的婚服,此时就面带笑容的望着谢怀安。眼眸中的温柔似乎是要溢了出来。
谢怀安定睛一看,却发现此人与他认识的那个人十分相似。
然而下一刻则——
“吉时已到!”
“……”
“一拜天地”谢怀安这时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压迫着,与他身旁的俊秀男子跪拜了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
“礼成!送入洞房!”随着最后一声尖细声落定,谢怀安就被一群人护送入了洞房。
洞房外则传来一阵阵窃语声。
“怎么回事,我一进堂屋就被一名小厮模样的人拖拽到了这里。到现在才知道我们这不是参加别人的婚礼吗。”
“是啊,我和你差不多!不过我拿到铜镜照了那个人,他就对我阴测测的笑!关键还是我什么也看不到。鸡皮疙瘩都要起一地。”
“这场婚礼越看越诡异,你没有觉得这个婚礼太仓促了吗?”
“……”
谢怀安刚进到婚房,身上的束缚便被解开了。
不过房门紧闭,送进前还看到有两个人在门外站着。
不过他也听到了门外那几个人的窃窃私语,从大概也可以知道,他们的之前的经历大概和我一样。
不过就这身份大不相同。
现在也没办法,除了这间房屋其他哪也去不了,只能在房内进行探索,一旦搜寻后。谢怀安在枕头底下找到了一纸婚书。
“天元二十六年,七月二十日,谢府与顾府定下婚约,将谢府独子谢锦许配给顾府长子顾之谨,将于十日后完婚。”
谢怀安拿起这张纸仔细的看了看,忽的发现底下还有一张纸,只是比婚书要清晰些。内容中写道:
“天元二十六年,七月二十五日,谢府独子因不满父母安排,其早已有心上人。并把自己关在房间内,谢家父母也不管他,任由他哭闹。但变故发生,在三十日,顾府接亲,发现谢锦自刎于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