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这么快?”
祁芝看到庭院里独自下棋的祁桑,走了过去,坐在他对面:“什么这么快?”
“竹红跟我说你要离开,我找过你……”祁桑强压下眼里的情绪,嘴巴颤抖:“我看到你和他,以承上启下的姿势,他太快了,满足不了你。”
祁芝沉默了。
“如果你喜欢他,我可以代替他,不开灯,你就把我当做是他,可以吗?”
祁芝眼神无奈:“兄长,你多虑了,我只喜欢你,对他只有亏欠。”
“你在替为兄赎罪?”祁桑愣住了,有点难以想象:“你不是厌恶他人触碰吗,以这种方式赎罪不是你的风格。”
祁芝很自责,语气很重:“他被你伤的还不够深?!他每天都说自己脏,很脏很脏,有时候都会说胡话,祈求我不碰他,有时候又问我,我丑吗?你可知道,他把身上的奴字全给割了下来,他没有眼睛,割的参差不齐,流了很多血,我觉得那些就是你的罪恶!!”
祁桑执棋的手一顿:“芝芝,我不明白,牢房那么多人,受过的苦比他还要多,你为什么只为他打抱不平?”
祁芝怔住了,她没想到这一点,只觉得是兄长伤害了痣可。
“我不知道……”
祁桑目光冷冽:“他就是一介普通人,死就死了,有什么好可惜,好让你跟兄长置气的。”
祁芝不想探讨这个话题,可又忍不住为痣可打抱不平:“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悔过之心?”
祁桑执着白子的手下在一处:“芝芝,如果是以前,你知道我虐待他人,你定不会跟我生气的,反而还会询问,是不是他们伤了我。”
“你们在聊什么呢?”
竹红提着四坛酒过来,她放在棋盘上,眼神怀缅:“话说我们仨好久没聚在一块了,自从芝芝跟你表白后,已经过去了两年,我们已经两年没有聚在一起了啊,今天我们仨好不容易在一起,高兴点,都别愁眉苦脸的。”
竹红推搡了一下祁芝,却看到祁桑死亡凝视,把椅子放在祁芝身边,挑眉坐了下去:“都快成亲了,你还在吃我的醋,啧啧啧,谁给你的胆子。”
“竹红。”祁桑眼里流淌着杀意。
“哟呵,你想打架啊,我奉陪,我还不信邪了,我打不赢你这个病秧子。”
竹红召唤出长剑,眯了眯眼:“请赐教。”
祁桑弹出一颗棋子,竹红拦了下来,硬生生退了三步,她大口喘气,眼里忌惮:“你修为居然到了这个境界……你分明可以一人前往观阳边,非要把楚门门主叫来……你到底筹划着什么。”
祁桑没有看理竹红,而是目不转睛盯着祁芝:“我可以帮你找爹娘,你能留下来吗?”
“痣可不会喜欢这里的。”
“那就让他走!”
“我也会走。”
祁桑诡异的笑了:“是么。”
竹红感觉祁桑一定在背地里谋划什么,或许跟祁芝有关。
竹红来到祁芝身边:“芝芝,喝酒吗?”
祁芝点头,眼巴巴望着竹红:“我好难受。”
竹红坐在凳子上,祁芝把头埋在她肩上,她轻轻抚摸祁芝的头发:“怎么了?”
“我心脏疼。”
“心脏疼?怎么回事啊?”竹红着急的摸着祁芝胸口:“是吓到了吗?”
祁桑冷冷的刮了一眼竹红:“把你的手拿下来。”
“你醋精转世啊!”
竹红不满的凶道,把手给撒开了。
“芝芝,别害怕,为兄这就帮你去叫大夫。”祁桑目光忧心,匆匆离开。
竹红无语瘪嘴:“这个龟儿子,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都比不上你一根头发丝,太糟心了。”她看了一眼郁闷的祁芝:“你为什么会疼?”
“我……”祁芝抿了下唇,有点难以言齿,缓缓眼睛泛起红:“我害怕……痣可碰我的时候,我心脏跳的好快,好害怕。”
“看来你很厌恶他啊,别怕别怕,大不了咱们换个房间,日子总是要过的。”
“可是……那种也不是厌恶,很奇妙,又有点期待,但更多的是害怕……”
听着这话,竹红感觉不对劲,眯着眼睛:“你们当时在做什么?”
“他压着我,然后把手……”祁芝红着脸指着衣领。
“?他,他,他!把手伸进去了?”
“是的,然后解开我的衣服……”
“等一下!他,他居然抢先我摸你的小馒头!”竹红不满的要摸小馒头:“快点让我摸过来!”
“别闹了。”
竹红深吸一口气,有点搞不懂:“他那么丑,你居然允许他对你下手,你眼睛不是一般的瞎!”
“对啊,所以我心脏疼……”
竹红摇头:“你这不是心脏疼,你这是心尖尖上的人在影响你。”
“什么意思?”
“你不是喜欢过祁桑嘛,就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