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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柳树妖姑鄢

“现在请各位集中意念,试着想象自己飞行的样子,然后脚用力往上蹬,成功后踏云靴下就会形成云雾。”须臾之间我和江贺便已腾空,脚下云雾环绕。鹿严老师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接下来我们三人一起去人界办案实操,前人有云: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们要从实践出发,边做边学。我接到一个案子,人界有一柳树妖,名姑鄢。化身妃子,挑唆琴太国皇帝发起琴太国和影歧国战争。乱世中民不聊生,白骨遍地。我们此次的任务就是斩杀姑鄢,想办法阻止两国战争。”说罢鹿严老师就带着我和江贺飞入人界。

琴太国盛京皇宫,蕊茵殿中,一红衣女子侧卧在软榻上,用手支着头,懒懒地盯着窗外百花园。她是一个极美的女子,肌肤胜雪,美目流盼,勾魂摄魄。门外十来个丫鬟推开门跪在地上:“颖贵妃,皇帝宣您今日侍寝,我们来给您沐浴更衣。”红衣女子懒懒站起,往外走去,丫鬟们也跟了出去。到了沐浴的清玉堂,下人为贵妃梳洗完毕后就退下了。留下颖贵妃一人在浴池中泡澡。不久门被推开,推门那人就是琴太国皇帝,他缓缓走向池中的颖贵妃,用长长的红绸蒙上了女子的眼,自己也慢慢没入池中,轻轻地把胸脯贴在女子背上,原先放在女子玉肩上的手也慢慢往下移,摸到浑圆处,那温润柔软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他将女子转过身面对着他,然后忘情地抱着女子,身子突然用力往前一挺,女子便娇喘连连,两人就在池中行鱼水之欢。池中氤氲的水汽为两人的厮磨更添一份旖旎。良久,欢好过后的两人才从清玉堂出来回到蕊茵殿。

此时鹿严带着鬼镜和江贺穿着隐源纱在蕊茵殿等候。只见那颖贵妃和皇帝乘着轿辇到了殿门口,两人携手走进殿内,让其他人在殿外候着,关门后他们把衣服一件件褪去,到了床榻上两人开始颠鸾倒凤。鬼镜通过金冠问鹿严:“老师,我们要不要回避一下?这辣眼睛啊。”鹿严道:“我们去殿外吧。先给他们一点时间空间。”殿外,三人呆立在墙边,左右都是皇宫侍卫。过了一夜,天渐渐破晓,满天红云,红彤彤的太阳从云中冒出,洒下金光。突然门开,十几个丫鬟拿着洗漱用品进入殿内,过一会皇帝就神清气爽地踏出殿门。颖贵妃屏退左右,殿内就只有她一人了。

鹿严见状道:“走吧,办案!”说完三人就从墙中穿过,脱下隐源纱,现身在了床边颖贵妃前。“天庭司法观东镇安司通察吏办案!你在人间虽为颖贵妃,但你是柳树妖,名姑鄢吧。”床上女子听到动静猛然睁眼,瞪着此时站在她身侧的三人。后又马上恢复那漫不经心的表情,懒懒地对着三人说:“各位来此有何贵干?我虽是柳树妖,但也安安分分。”鹿严冷笑道:“恶妖姑鄢,你蛊惑人间君王,挑起两国战争,让十多万人无辜丧命,心肠歹毒。这,也算你口中的安分?”姑鄢听罢,似笑非笑地望着鹿严,道:“蛊惑君王?挑起战争?我一个弱女子,会有如此能耐?君王不体恤自己的子民,妄自发动战争,才害得百姓流离失所,无辜丧命。为何要把这些罪责都推到我身上?是觉得我一个柳树妖好欺负吗?对,皇帝都是贵人,是从天庭上下来历劫的大仙,你们不敢得罪。我一个野生野长的柳树妖,就活该被你们任意制裁。你们通察吏不是为正义而生吗?怎么也是贪生怕死,不敢得罪权贵的狐狗之辈?”

鹿严怒道:“恶妖勿要血口喷人!你让琴太国皇帝赐死齐襄将军,挑唆发动森俄之战,战胜后大肆屠城,血流成河,你还不承认?”姑鄢狠笑着说:“是,这些都是我做的,他们都该死,该死……”鹿严未等她说完就打晕了她,扯下她几缕头发,把头发分成三份,转身给鬼镜和江贺各一份。然后设好结界避免凡人打扰。鹿严道:“我教你们用溯越铃,你们现在把溯越铃和头发拿在一只手上,默念‘万念有源,源于何?越过越过,奈若何?’期间一定要专注。我们稍后在姑鄢记忆里集合。”说罢鹿严就突然消失了。鬼镜和江贺对视点头,也一起进入姑鄢的记忆中。

十一年前的盛京,靖珣将军府。一蓝衣少年在湖边空地舞剑,身子矫健轻盈,剑在他手中翻出漂亮的剑花,一套剑法练完后他就在湖边柳树旁休息,那柳树就是未化形的姑鄢。细看那蓝衣少年,俊眼修眉,顾盼神飞,见之忘俗。鹿严对我们说:“他是已故靖珣老将军的独子梁臻,下个月及冠,皇帝承诺,待他及冠,就封他为靖珣将军,望他继承老将军精忠报国的遗志。他从小到大都在这里十年如一日的练剑。而那棵他乘凉休息的柳树就是未化形的姑鄢。”

忽然场景变换,只见梁臻穿上了铠甲站在柳树旁,沉默地用手摩挲着树干,在树枝上系下红绳,念着:“……弓背霞明剑照霜,秋风走马出咸阳。未收天子河湟地,不拟回头望故乡……”

我问道:“老师,姑鄢早就开灵智了吧。”鹿严笑道:“嗯,看她周身妖气,应该在那少年十五岁时就开了灵智。只是她不愿意离开,一直以柳树的形态陪在那少年身边了吧。”待少年走后,姑鄢就化成士兵的形貌,跟着那少年将军去了西北大漠打仗。

画面转到了西北大漠。少年将军意气风发,带着二十万梁家军出征,百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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