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左右而言他:“反正我不相信世界上有鬼。”
我冷笑一声:“你一个吃阴饭,告诉我,你不信鬼?”
我之所以怀疑这个男人也是吃阴饭,除了谢航说的,屋内煞气重外,还有其他原因。
那件寿衣,我终于想起了,在哪看过。
在唐云的身上。
我一开始以为唐云诈尸,只是因为她本身有怨气,再加上我爸的敛容方式带点阴气,可是现在事后诸葛亮的想想,还可能是这个男人做的寿衣有问题。
他应该就是叶方口中的那个做了十年寿衣的亲戚。
其次,女鬼的尸身虽然在井内,但是她们三个明显具备离开井的能力,甚至都能跑到汽车站附近的公共场所吓我,还能跑到满是法器的出租屋内压我。
可现在,她们明确知道头颅的所在地,却不敢来吓唬这个人,反而绕一大圈找上我。
这些都说明,这个男人可能是我的同行。
男人瞳孔猛地一缩,他强制镇定下来,但是拳头却怎么都松不开:“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虽然他很快就恢复了冷静,但是我还是看出了他的异样。
我其实还没有掌握直接证据,就是随口一诈,没想男人居然露馅了。
我不动声色地将咖啡放下,看向谢航:“看样子是我搞错了,我们先走了。”
先撤,等警察来再说。
我们刚刚准备走,周围却瞬间阴冷了下来。
男人神色复杂地拍了拍太师椅上的灰:“不管你们有没有发现……既然来了,那就永远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