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娇娇离开后,屋里就只剩国尘和李木公二人。
“那我们随便吃点?”
李木公向国尘问道。
“嗯,我先去擦下身子。”
国尘站了起来,拿好衣物,准备去打水。
“你可得小心别碰到伤口。”
“膝盖磕的这么破,少说也得一个星期才能完全痊愈。”
李木公进厨房忙活的时候,还不忘提醒国尘。
“知道了。”
国尘随口应了声。
同时他心里也在想着明天的事。
木桩的事,算是解决了。
可他现在又碰到了新的难题。
他的左膝受伤了。
而轩无心接下来显然是打算要教他如何利用梅花桩来修行。
这就定然要站在木桩上练功。
国尘以前自己也试着这么做过。
他很清楚,人站在木桩上,最考验身体的平衡能力。
尽管他左膝的伤,算不上严重,可还是难免会受到影响的。
就在国尘烦恼之际。
另一边,骑着军用机车,一路狂飙到县城的司马娇娇,就来到了一间看似不怎么起眼的饭店里。
“人就在里面?”
司马娇娇向那守在门口的泽忠问道。
“是的,将军,轩会首已经等候多时。”
泽忠清楚,司马娇娇迟到了。
但他什么都不会问,只是尽忠职守的做好自己的分内事。
他双手的骨头也已经接了回去,看着并无大碍。
“行,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你先退下。”
司马娇娇何尝不知道她迟到了呢。
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她也没办法。
“遵命,将军。”
泽忠向司马娇娇敬了个军礼,就退开了。
如今这整间饭店,已是被他们军方给包了下来。
至于安全问题,那就更不需要担心了。
有天剑在呢。
放眼华夏,也找不出几个地方能比这安全的了。
而之前还一直表现的很是威严的司马娇娇,在泽忠告退后,那板着的一张脸,顿时就垮了下来。
趁着四下无人,司马娇娇就轻轻敲了下房门。
咚。
无人回应。
咚咚。
等了一会,还是不见有回应。
司马娇娇正想敲第三次的时候,屋内就传来了轩无心的声音:“进来吧。”
咦?
这么快就让我进去?
看来无心她好像没怎么生气嘛。
司马娇娇心中一喜,脸上又有了笑容。
“小心心,我进来喽。”
司马娇娇刚把门推开,在看到轩无心的瞬间,就惊觉恍若有一道剑芒如风刃般平地而起,朝她袭来。
尽管这种感觉转瞬而逝,可司马娇娇还是被吓的面色一僵。
刚才轩无心那看她的眼神,可是一点都不和善啊!
“娇娇,以后可别那么叫我了。”
轩无心淡淡的道。
“啊?”
“可以前没别人在的时候,我也经常这么叫你,怎么突然就不让叫了呢?”
司马娇娇知道刚才轩无心为何会突然发飙了。
可她还是不懂,好端端的,轩无心为什么会生那么大的气。
“不堪入耳。”
轩无心一脸平静的回了四个字。
司马娇娇人都傻了。
明明都叫了你这么多年小心心了。
结果你现在才来跟我说不堪入耳?
司马娇娇却是不知道,方才她推开门,嘴上叫着小心心的时候,本来在屋里静坐的轩无心,立马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因为轩无心想起了今天下午偶然听到国尘口中唱出的歌。
“小心心去睡觉,让我来砍树。”
这全然跑了调的嗓音,还有那听着就不着调的歌词,可谓是深深印在了轩无心的脑海中。
让她至今回想起来,都会感到周身不自在。
国尘也没想到,他砍树砍的正嗨,一时兴起,放声高歌的时候,轩无心居然就恰好“路过”。
不知为何,在听了国尘唱的歌后,轩无心感觉她都要对小心心这三个字有心理阴影了。
所以刚才司马娇娇习惯性的那么叫她后,她就差点没情绪失控。
要知道,过去这么多年,司马娇娇私下里叫了她不知多少次小心心了,轩无心从来都不觉得有啥。
我的修行还不够啊。
轩无心心中这么想着,就开口道:“娇娇,是我失态了。”
“没事,本来这次也是我迟到在先。”
司马娇娇不明白轩无心这是在闹哪样。
但见轩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