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木歌手中的刀又朝她的另一边脸落了下去。
“不要——真、真的不是我!”才诗哭得更凶,“其实,我确实想过要那么做的,但、但是后来,我觉要是让她登上更大的舞台——在全省甚至全国的观众面前,再、再想办法让她出个更大的丑,那、那——”
那不仅毁掉了秦嘉瑶的艺术生涯,就连她的人生都完了。
这个女人,真毒!
“背地里,你还对瑶瑶做了什么?”
“没、没了……”
木歌的刀又划在她脸上。
“啊!我、我说——我、我还曾在她的盒饭里放过蟑螂……在、在她家门前丢过死老鼠……往、往她的座位上泼油漆……找、找人堵了她家的锁眼……”才诗说了一大串,停住的时候,眼神儿还有些飘忽不定。
这怎么能逃过木歌的眼睛,“还雇了人,半夜跟踪瑶瑶吧?”
“啊!你、你怎么知道?!”才诗大惊失色。
果然!
木歌一直怀疑那晚突然出现的面包车大有问题,原来,真是这个狠毒女人干的!
“雇的什么人?”
“我、我不知道……”看着木歌的刀又在动,才诗连忙哭喊道,“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是无意中在网上看到的,有人说只要钱给得多,可以帮雇主报仇泄愤什么的,我、我觉着不管是真是假,要、要是真能吓吓那个贱货……哦不,吓吓瑶瑶姐,倒、倒也挺好玩儿的……就、就付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