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个坏人罢了。

就算不是，你也可以杀，因为现在是末世，强者为尊。”

柳时笙靠在冯颜胸口，默默思考冯颜的话。

不是坏人也可以杀吗？

老实说，她现在还办不到。

这才末世第二天，我就杀人了……

片刻之后，冯颜安抚好柳时笙，然后走到两名女人身前，看向她们充满麻木的眼神。

“你们得救了。”

那个年纪比较大的女人双眼滑落泪水，随后用充满绝望的声音说：“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

冯颜看向柳时笙：“你来还是我来？”

柳时笙神情错愕，旋即疯狂摇头，对地上的老板娘劝道：“别放弃啊！别放弃自己的生命啊！死了什么都没有了！”

然而老板娘还是坚持说：“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

“……”

柳时笙不再说话，咬着嘴唇移开视线。

冯颜看她样子也知道她下不了手，于是将她手中蓄能唐刀夺下，让她先来一点参与感。

“不……”

柳时笙不忍直视，但冯颜已经面无表情的将其刺死。

临死前的那一刻，她脸上还是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不过冯颜并不在意，而是移步看向了另外一名女人。

“你呢，你还想活吗？”

年轻妆娘双眼也分泌出大量泪水，不过更多的是对人生的眷恋：“呜呜呜……我也想死，但是我还没有结婚啊……我还没有谈过恋爱啊……”

“我想穿一次婚纱啊……”

“我们可以满足你的遗愿，这里的婚纱多得是。”

年轻妆娘不由得看向冯颜，忽然说：“能不能麻烦你跟我拍个婚纱照？求你了……”

“呃……”

老实说，冯颜有些抗拒。

和一个将死之人拍婚纱照，跟冥婚有什么区别？

妆娘见此，满脸泪痕：“那好吧，就让我带着无尽的怨念去见阎王爷吧……”

“爸、妈……我对不起你们……还没来得及好好孝顺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