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凉气。
“不够!”
许墨冷冷地说。
寸头男一咬牙,啪啪啪,不停地抽打自己耳光。
顷刻间,脸就红肿起来,宛如猪头。
其他三人噤若寒蝉,根本不敢吱声。
昨晚的恐惧令他们记忆犹新。
护士回过神来,神色复杂地看着许墨,这是新来的医生吗?
从来没见过。
他竟为了她出头,她无比感动,说:“够了,够了!”
寸头男没停,可怜巴巴地望着许墨。
“停!”许墨说。
寸头男如蒙大赦地停手,双腿发软,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许墨,这可怎么办?”郝仁忐忑地问道。
许墨想了想,问:“你们还有一个人呢?”
“在……隔壁单人间。”
许墨了然,说:“主任,我们去隔壁。”
郝仁心中一紧,连忙提醒:“许墨,稍安勿躁,记得别动手。”
其他人则跃跃欲试,狂热地看向许墨,这实习生太生猛了。
简直是我辈楷模。
许墨走在最前面,郝仁等人则跟在后面。
“这几人是昨晚来的,他们直接将单人间的病人赶了出去,鸠占鹊巢。”
护士好心地提醒:
“我受点委屈没什么,反正我也习惯了。但他们来头不小,得罪了他们,小心报复。”
许墨翻了个白眼:“凭什么要受这委屈?”
嘭!
许墨推门而入,只见齐深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此刻猛地睁开眼,却看见了许墨。
咝!
他惊恐地从病床上摔在了地上,大呼小叫:“怎么是你?”
他狼狈不堪地爬起来,说:“原来你在这个医院!”
齐深只知许墨是个医生,并不知道他的真正底细。
“云天航故意将我送来江州医院,肯定就是想让我出丑,或者,想借许墨的刀杀我。”
齐深心底冒起一股寒气,好狠的心,自己竟被他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