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棵枇杷对徐骁意味着什么的左熊,袁左宗先行一步,朝着山下赶去。
待徐骁赶到,也不去看院中如雕塑屹立的士卒家仆,直到看到那亭亭如盖的枇杷未曾缺枝少桠,这才回过头去看院中诡异一幕。
先到一步的袁左宗正在给院中士卒,暗卫,家仆丫鬟解穴。
徐骁笑了笑眼中寒光闪过,没想到这天底下居然还有人敢戏耍他徐骁,是觉得他老得提不动刀了吗?
“她什么都没做?”
“她来到这里就要砍枇杷树,我们排了人去传消息,就带着人去阻拦,她把我们定在这就离开了。”一位暗卫回答了徐骁的问题,就退到一边默不作声。
徐骁挥了挥手便让所有人退下了,独自一人望着枇杷沉默不语,不知是在思索着怎么收拾寒无衣,还是在思念谁。
渐渐夜深,轰隆一声,熟睡中的徐骁被摔醒,两只眼睛瞪着屋顶,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闯进屋内护驾的几名暗卫死士面面相觑,不知是该继续留在这,还是退出去。
“王爷请随我等移步别苑。”
徐骁铁青着脸,让人扶着他去了别苑。
你最好别跑……明天若不给我个解释,老子一定要你好看!
徐骁打算对他不客气,寒无衣自然是知道的,他丝毫不会担心,只要神只没给错剧本,明天徐骁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今夜整座王府虽明面上风平浪静,在黑夜的掩盖之下暗流涌动,而掀起这惊涛骇浪的某人,正在厨房大摇大摆的吃肉喝酒。
掌勺的青衣姑娘,看他那潇洒的样子,恨得直咬牙,她刚回府,还没来得及去汇报任务,就遇上了这损货,直接把她抓来做厨子。
要不是他是凉王的坐上宾……
“我可刚杀了人,你居然还吃得下去!”
慢条斯理地吃上一口青菜,寒无衣淡然道:“那你洗手了吗?”
“……”
“洗了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