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徒儿，若有一日，为师也毁了你的双眼，你会恨为师吗？”

夜非凰沉默

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皱着眉头，说道：“若说神主是为了天下苍生拿了神徒的眼睛，那徒儿觉得，就算是恨也只是一时的而已。师傅若是要徒儿的眼睛，若也是为了天下苍生，徒儿会恨，倒不是恨师傅的狠心，只是恨师傅的不信任吧。”

抽搐了许久，夜非凰才这样说道。

这是她个人的观点，日后若是她这双眼睛会是祸患的话，毁了也就毁了，只是若是是师傅亲自动的手。

那……大概会把所有的恨都放在师傅身上吧。

是师傅不信任她不会危害人间，这比自己动手毁掉眼睛，还有痛苦一百倍吧。

不，或许，还要更多也说不定。

云凉弋好像被吓到了一样，一动不动，保持着震惊的表情。

这样的表情，在云凉弋的脸上，是很难看到的。

“师傅怎么了？”

夜非凰扯了扯云凉弋的袖子，问道。

“啊……”云凉弋回过神。

夜非凰却发现，云凉弋的手心很烫，好像是出了一身汗一样。

怎么会这样？

“放心吧，徒儿，师傅就是随口一问，日后未来永永远远也不会伤害你的。”云凉弋急忙对夜非凰说道。

生怕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