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您真的没有夹带私仇吗？”

“怎么会呢？除布兰卡之外。我觉得第二有望可以并肩于我的可是只有你了。怎么可能夹带私仇呢？”

梅比乌斯笑着。

“可……”

苏墨看着桌上的五管血真的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这种量的抽血对于普通人来说两管就是极限，而你却提供了整整五管。”

“怎么说呢？崩坏提供给你的恢复力可以赶得上当初的理之律者。”

“律者是什么？”

“你应该是第一次听说崩坏吧？”

“只是听医院说我这是什么。”

苏墨挠挠头。

“也是，普通的地方可是连崩坏是什么都不知道，就连医院还是从上一个文明流传下来的书才能看到。”

“上一个文明？”

“怎么，历史课没教过你吗？”

“那什么……专攻生物进化研究学。”

“其他的，真没怎么听过。”

“我的天哪！那你是怎么…………，你的姐姐梅是吧！”

“嘿嘿……”

“上课不听，临阵磨枪还能保证绝不挂科，也就你能做到了”

“我知道了。快给我说说上个文明的故事。”

“怎么到这种时候你就贴我这么近了？以前巴不得离我越远越好。”

“您以前要是不拿手术刀对着我，我还觉得这里挺不错的。”

“说正题吧。在第二世纪中期出现过一个略微逊色于我们的文明。”

“不过，后来呢，出现了一位和你姐姐一样天才的女子。她推动了文明科技的发展，也就是如此，崩坏降临了。”

“崩坏——一种超自然现象，伴随文明的诞生而出现，伴随着文明的强大而强大，与文明为敌。以灭亡文明为根本目的。而律者，就是崩坏达到一次顶点的代名词。”

“直到终焉降临，文明毁灭了……”

“等等……博士，你是不是提到了终焉？”

“怎么了？你听过？”

苏墨摇摇头

“只是有些熟悉。”

（会不会和她有关。）

“好了今天你来的也够晚的，先去休息吧。明天你可得准备好工作的准备。”

晚上，睡梦里。

“嘶……又是这里。”

“回来了？感觉怎么样呢？”

“你是……终焉律者。”

“喂喂喂，一段时间没见，你就变傻了啊。”

“那也比上你的小女孩的样子。”

“你不会以为你的激将法有用吧？”

“什么？你怎么……”

“上次的失态倒是让我发现了些意外，我不知道为什么，你那一刻竟然动用了起源圣痕的力量。”

“上万年的心境岂能是你几句话就能撼动的。”

“我想请教你一些问题。”

苏墨不再嘟嘟逼人的那种语气，而是态度诚恳。

终焉律者见他这样也不再追究什么。以一个老祖宗的年龄，你会和一个小屁孩计较什么？

“是那个叫梅比乌斯的女人给你讲的那些事吧？”

“你怎么知道？”

苏墨有些诧异。

“你究竟是怎么被称作天才？圣痕发挥不出力量只是因为当前崩坏的能量远远不够提供给它所需要的量，但不代表它消失了。你的一举一动我基本上都看的到。”

“当然，你不用在意隐私什么的。除了一些有必要的和危及你生命的事情。其余我都不会去关注。这个你放心。”

“那……我的问题。”

“我是最初的终焉律者。而律者是一个统称，她可不是指单独一个个体。不然，你以为崩坏为什么能和文明一同延续，而消失的律者可以反复出现。”

“她们都是可以代替的。只要崩坏能足够，新的律者就会诞生。直到第十四位终焉的降临带走文明存在过的痕迹。”

“你那个时候也存在过文明吗？”

“嗯……怎么和你讲呢？从你记忆里的知识来看，以你们人类的视角说，那个时候算半个史前文明。哺乳动物都没出现，别说是人类这种智人的存在了。”

“或许说，是哥哥还没有真正决定创造人类。”

“那后来呢？”

“决战结束后，我陷入了沉睡。直到第二世纪开始。”

“起初我并不知道他在圣痕里留下了种子。直到第二世纪的历史如同第一世纪的发展一样进行时，圣痕发出了光芒。”

“至于后面就像你们人类历史讲的那样发展了。只不过，那些是基于你们主观判断上的历史。”

“嗯，我懂了……那个……”

“还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别扭扭捏捏的。”

“我的眼睛…………”

“你的左眼已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