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唇边扯出讽意。
“我要他死,他能再活十年?”
陆城阳松了口气,吓得拍拍胸脯,“吓死我了,我还真怕是你。”
傅时聿面无表情道,“我妈送了自己一条命给我,我不会这么自贱。”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你现在不也挺好?北城还有谁比你潇洒?无论是事业还是娇妻,都是数一数二的。”
男人引以为傲的话题,无非两个,资产和女人。
这两样,还有谁能比得过他傅时聿?
就时绥这脸放在女人堆里都会闪光的那种。
家里还没人争家产,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烦恼的。
陆城阳叹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最近被催婚催死了,可他天生爱玩,不想被婚姻束缚,原以为傅时聿和他是一类人,却没想到这家伙突然就结婚了。
如今连出去潇洒都没了伴,这滋味真是不好受。
想起来头疼,陆城阳也猛灌自己一杯酒。
傅时聿乜了他一眼,明知道和这家伙谈心也谈不出花儿来,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
他揉了揉额头,站起身,一言不发地就要离开。
陆城阳在他身后喊,“你就这么走了?去哪?”
“嗯,走了。”
穿上大衣,他推门离开,甩给陆城阳一个后脑勺。
被人从女人堆里叫出来,结果这哥们儿放他鸽子。陆城阳憋屈,一个电话把狐朋狗友叫了出来。
傅时聿坐上车。
傅九回头,“少爷,回南苑吗?”
“嗯。”
傅九见他靠在后座,闭着眼,也就没再打扰,直接开了出去。
车子开出去五分钟,傅时聿忽然睁开眼,淡淡的说了一句,“去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