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出来。
小巧的鼻尖触碰到他的喉结,傅时聿闷哼一声,拖住她臀部的手倏然失了力,差点把她扔了出去,
谁知她竟然不满地张口咬了一下。
傅时聿头皮发麻,同时脸黑如墨。
所以,她把他当成了凌成周,这就是她说的完全没关系了?
傅时聿垂眸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却对上她傻兮兮的笑,他撇开视线,一手捏住女人的肩想把她从身上拨下来。然而时绥像是下定了决心,像树獭一样挂在他身上,“不要嘛,我难受……”
懒得再理她,
于是男人直接把她抱到浴室,一把她扔进了浴缸。
冷水从头顶洒下,时绥狼狈挥手,不断躲避,“你做什么呀,我不洗澡……”
男人全当没听到,直接拿着花洒对着她冲,“清醒了没?”
被淋了半个小时冷水,时绥连打了几个喷嚏后终于安静下来。
傅时聿扔了花洒,把她从浴缸里像拎小鸡一样拎出来,一落地,时绥推开他。
“够了,傅时聿。”
声音是颤的,脚步是晃的。
针织连衣裙早已湿透,时绥裹着浴巾,在沙发里坐下,冷静了几秒钟才看向站在不远处倚墙冷眼看着她的男人。
其实冷水泡到一半的时候她已经恢复了些清醒,只是脑袋里太乱,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事,便任凭他用冷水浇灭她身体里不断涌上来的热意。
刚才在化妆室的洗手间里忽然没了意识,此刻在傅时聿的房间里醒来,她不会傻到以为这是傅时聿做的。
毕竟自己曾送上门,他都不要。
她正想解释缘由,却听男人冷冰冰地问,“这就是你的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