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言也是心疼我。”
“你们母子感情可真好,可惜了阿淮,他这人嘴笨不会解释,后来别人都说他想害死爷爷他也没解释,如果阿淮的母亲还在,是不是也会像薛女士母子一样,母子情深?”南知微呢喃着。
提起先夫人,几人脸色都变了。
南知微大着胆子看向季云涛,“季先生,阿淮之前送过你一瓶白酒,好像是拍卖会上拍的,全球只有五瓶呢,季先生还记得吗?”南知微又问了一句。
没想到南知微连这种事都知道,薛琴和顾凌言对视一眼,两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季云涛则是一脸茫然,“什么酒?”
“好像是什么春,不过我不怎么喝酒,所以对这些牌子不是很了解。”南知微懊恼敲了敲脑袋。
刹那间,季云涛看向薛琴时,眼神仿佛能杀人。
薛琴打了个寒颤,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顾凌言紧紧护着薛琴,“爸,是我……”
“你闭嘴!”
季云涛大步走到薛琴面前,“沉淮送的酒,你为什么要说是凌言送的?”
薛琴打了个寒颤,惶恐避开他目光,“不是这样,他……”
“对了薛女士,我记得你给阿淮打电话不是说有阿淮母亲留下的东西要给他吗?可以拿出来吗?既然你们这么不欢迎阿淮,把东西还了,以后我们不来了。”南知微再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