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荡我头晕,我想吐。
你等下,景荡把橙一放在街边的长凳上,将橙一公主抱抱起。
走到旁边的垃圾桶边。
好了,可以吐了。
橙一两手撑着垃圾桶,连酒带饭的往外吐。
吐了好一会儿,橙一感觉全身无力的靠在景荡怀里,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路过一个骑着三轮车白发苍苍的老奶奶,正在路边捡垃圾。
奶奶,哪儿有卖醒酒茶的药店,我女朋友喝醉了,景荡一脸诚恳的看着眼前的老奶奶。
老奶奶上下打量了景荡一番。
见小伙子五官生的刀刻般俊美,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无一处不在张扬着少年的骄傲不羁。
小伙子生的讨喜,老奶奶一脸笑意。
再看看他怀里的小姑娘,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与小伙子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呀!
小伙子,沿着这条街道直走,穿过第一个红绿灯就可以看见了,那家药店名字叫解忧药店。
景荡掏了掏兜里没有现金,橙一的包正好挂在了景荡的脖子上,景荡把橙一放在路边长凳上。
橙一的包里可真是百宝箱呀!
里面有厚厚一沓现金,有各种口味的正方形软糖,卫生纸,口红,睫毛膏,小镜子,再往里翻,可以看见最里面一小包用手帕包着整齐的创可贴。
打开手帕,有大耳朵图图,海绵宝宝,奥特曼,哆啦A梦,每张创可贴上面都写着平安喜乐。
手帕上面写着,给总是受伤的景荡----橙一。
时间是今天下午,原来橙一发现我腿流血这件事情了,并没有表面看起来这么无情吗!
来,奶奶给你,天色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老奶奶看着手里一大厚厚的钞票,连忙到:哎呀,使不得使不得使不得,我不需要这么多钱的。
景荡没有听老太太多说,背着橙一朝着解忧药店走去。
天气已经初秋了,白天还有些燥热,但晚上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凉风习习的寒意。
橙一的裙子被晚风吹的翩翩起舞,景荡摸了摸橙一橙一的脚,橙一的脚冰凉,没有了一丁点儿温度,如冬天的寒冰一般。
该死,这蠢女人真是不知冷热,这天气还穿成这样。
景荡焦急起来,橙一,橙一,醒醒醒醒。
橙一睡了好一会儿,迷迷蒙蒙的睁开眼儿。
橙一:怎么了吗?你叫我干嘛?
景荡:你冷不冷?你脚都冻僵了!
橙一脑子被冷风吹的稍微有些清醒了过来。
不冷,景荡,我酒醒了,虽然我头还有些晕,但意识已经清晰了,放我下来吧!背了这么久,也辛苦你了。
啊球,橙一猝不及防的打了一个喷嚏。
景荡:得得得,这就是你说的不冷,你还真是个蠢女人呀!冷就直说吗!哥我不会嘲笑你的,来来来,哥把脱下来外套给你穿吧!
景荡一边说一边脱,黑色的运动外套在景荡身上穿的绰绰有余,但在橙一身上穿的可就不是这般味儿了!
景荡的外套将橙一屁股都给包住了,正好,防止裙子走光。
橙一可以嗅见景荡的衣服上有着淡淡檀木香味,这香味淡而细腻,香味悠远。
橙一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站在景荡的皮鞋上,把原本高高立起的皮鞋都踩扁了。
橙一:荡哥,我鞋呢?
景荡:橙一,原来你有求于哥哥我的时候,才会叫小爷我荡哥呀!你那什么鞋?妥妥的树枝粘在鞋下,我看不顺眼,扔了。
橙一眼睛瞪如铜铃,怒气就要从眼睛里冒出来,景荡,那鞋是我刚买的,你竟然扔了,好几千呢?就这样被你打水漂了。
景荡看着她这生气的样子像只小花猫般的张牙舞爪,着实可爱。
景荡:怕什么?哥哥我再送你一送你一双鞋,绝对比你之前的那双鞋舒服百倍。
橙一翻了白眼:切,我才不稀罕呢?不要白不要,那就拿来了吧!
橙一刚把脚从他鞋上移开放到地上。
景荡:地上太冰了!快给我站上来。
橙一:那不是怕踩坏了你的皮鞋吗?我可赔不起。
景荡在橙一面前弯下身,单膝跪地,橙一心想不背白不背,毫不客气的爬上了景荡的身上。
景荡:橙一,你没事瞎穿什么高跟鞋呀?装什么大人呀?
橙一:高跟鞋不是美女的标配吗?
你算美女吗?景荡嗤笑。
你瞧不起谁呢你?
景荡,我们好像遭遇小偷了,我包里的钱被偷了,要是让我抓到那个小偷,我一定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橙一呀!你没什么大的本事,就是口气不小,我就是那个小偷,你能奈我何?
橙一看着背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