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汪敏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转身回屋了。
柏生天无奈地对他们笑了笑:“好了,这么晚了。赶紧去休息吧,明天再说,呵呵呵呵。”
没了汪敏的强烈气场,柏颍松了口气,赶紧拉着郗锐文就走。
柏言送他们到门口:“姐,你给我请了几天的假?”
“就明天一天。”柏颍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短茬扎得她有些手疼,“放心吧,不会耽误你学习的,昂。”
回到车里,郗锐文苦笑:“就明天一天的时间给我发挥吗?”
柏颍没好气地瞪他:“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好,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开车到附近最好的宾馆,郗锐文订好房间,柏颍发现他只订了一间。
郗锐文拉着她上电梯,柏颍站着不动。
郗锐文回头:“怎么了?”
“难道不应该是两个房间吗?”
郗锐文举起他们交握的双手:“这还分房啊?你不怕外人看了笑话吗?”
柏颍撇嘴:“哪有什么外人。”
我们两个才是外人,谁跟你熟的能睡一个房间了。
郗锐文抬头,用下巴点了点前台人员和进出的旅客:“那、那、那,都是的。”
他们离得不远,前台人员听到后捂嘴偷笑。
柏颍听到笑声,有些脸红:“我才不……”
“行行行,我睡沙发,你睡床。”郗锐文心里想着赶紧带她去房间,于是一边迁就着她,一边拉着她进了电梯。
柏颍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是个套间,里面是一张宽大的双人床,外面放了一套的沙发,她在沙发上坐着试了一下:“你睡这里好像也还行,挺软的。”
郗锐文脱风衣的动作顿了一顿:“你还真让我睡沙发啊?”
柏颍犹豫了一下,郗锐文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柏颍纠结道:“那要不然,我睡沙发也行。”
她不是个矫情的人,只要能睡觉,在哪里都行。
郗锐文幽幽地叹了口气,走至她的面前,朝她伸出手。
柏颍茫然地看着眼前的手,男人的掌心干燥素白,纹路清晰,想了一下,总不可能是让自己把脸放上去,于是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里。
郗锐文略微用力,柏颍就被从沙发上拉了起来,下一秒她就被紧紧拥进怀里。
“我都没和你正儿八经睡过。”他说着惋惜地大声地叹气。
柏颍直翻白眼:“有病吧你?谁要和你睡。”
“反正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躺一起好好增进了解。”
下巴在她的肩上轻蹭,酥酥痒痒的,柏颍脸上一阵燥热:“你是不是对我图谋不轨?”
“你都是我未婚妻了,有点图谋不轨的想法不是很正常吗。”
“你够了啊,少不要脸了。回头我跟你朋友说你是个不正经的,你别指望我还去澄清。”
郗锐文在她肩头轻笑:“这就不用澄清了,又不是误会。”
气息喷洒在柏颍的颈窝,又轻又热,她试着挣了一下,郗锐文又收紧一分:“要不要和我一起睡?”
“不要,不要,放开我!”
柏颍这次挣得更用力了,郗锐文果真顺从地放开了她,手指轻抚了下她的脸颊,把一缕碎发别到她耳后:“好了,去洗澡休息吧。”
柏颍看着他,不敢相信他没再坚持,转念一想,大不了就是自己睡沙发,等下看看柜子里有没有多余的被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