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莎莎看着严肃的李牧之也是感受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急急忙忙的去找了耿忠义。
下午的时候耿忠义来见了李牧之。
耿忠义的神色很是复杂,李牧之也是有些唏嘘。耿忠义望着他神情有些沮丧的说道,“叶止戈确是干了一件大事,事态相当的严重。”
李牧之的神色很是凝重,没有看他,淡淡的问他,“可是调查清楚他在学校之后发生了什么?”
耿忠义将一沓资料递到李牧之手里,“你自己看吧我有些说不出口。”
李牧之接过了手中的资料,一目十行的扫过。
叶止戈在被警察带走关起来后,那贱女人直接伙同那几个情妇销毁了证据,并且在她新男友的支持下不出意外的同叶止戈离婚了。
贱女人并没有被法律制裁,离婚官司上法官的答复是:两人感情破裂,判定离婚。鉴于两人实施婚姻超过一年,不予退还彩礼。
最过分的是法官将父母居住了一辈子房子换的新房,那个叶止戈充满着对美好生活向往的地方判断为夫妻共同财产。
离婚后由于房子是婚后买的,自然要分割一半给到贱女人。
叶止戈没有一分钱的积蓄,所以房子只能拍卖了房产。
最后几经周折,房子最后落到了那贱女人一个姘头的手中。
他的手里只留下了冷冰冰的卖房后的二十万,他心中的一切希望被浇灭。
那个谦虚,努力,阳光的叶止戈死了,解封了一个怪物。
李牧之望向了耿忠义,神情阴沉的有些吓人“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耿忠义的声音有些悲凉,“他设计将他的前妻,连同那七个情妇一起在屋里杀了。”
耿忠义的声音有些悲凉又有些哽咽,李牧之听到后眉头皱的更深了。
“我见过他,他没有杀人,他身上虽然冤魂缠绕,却绝没有杀人。”
“是的,他没有动手。他只是精心准备了一个陷阱,将那一男七女控制了起来,引导他们完成了自相残杀。”耿忠义说起来还是一副后怕的模样。
耿忠义阴沉的声音一句一句的讲述,李牧之终于知道了发生了什么。
在离婚后,叶止戈潜伏了整整三个月,等待着所有的人将这件事忘却,就在两天前他出手了。
他悄悄潜入原来的家,将那女人迷晕,给她灌了安眠药,伪装成被人杀死的模样。
接着他以此将贱女人的奸夫一个个用贱女人的手机在合适的时间约到家中。
由于时间安排的极为巧妙,第二个人便认为是第一个杀了人。
第三个到达的认为前两个人杀了人,等待第七个情夫到场的时候已经无法分辨究竟是何人杀了人。
接着叶止戈用一个假炸弹封住了房子的门,将他心中的房子化为了一个孤岛,一个囚笼。
这个囚笼牢牢的困住了七个奸夫,让他们的神情越发的焦躁。
七人虽然是同穴而眠者,却也绝不同心同德。甘愿做贱女人的奸夫,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有一个好人。
他们一个比一个卑鄙,一个比一个自私,都不想与杀人之事摊上关系。
终于在压抑的气氛之下爆发了激烈的冲突,一个脾气暴躁的动了手,在激烈的对抗过程中,死了人。
矛盾被激化了,死了的那个有个好朋友也在其中,两人连女人都可以一起共享,又怎么会容忍好基友就这样死去。
事情脱离了控制,接二连三的人死去了。
整整两天理智崩溃的几人终于爆发了激烈的战斗,其中一个最凶残的持着一柄杀猪刀的壮汉将所有人杀害了,自己也是被菜刀砍得浑身是伤。
就在他想要逃走的时候,被伪装成杀害的贱女人醒来了,他看到了壮汉杀人的场景。
被杀念迷了心智的壮汉没有理会她的哀求,一不做二不休一刀捅穿了她的腹部,并狠狠的骂了句:“该死的贱女人。”
贱女人显然也不是良善之辈,偷偷藏在手中的玻璃碴子狠狠的划破了壮汉的喉咙,壮汉当场重重的跌倒已然没有了呼吸。
等到所有的仇人倒下,此时叶止戈终于登场了,他神色冷漠的扫过满屋的死尸体,踏着鲜红的血液来到了壮汉身前捡起了属于他的杀猪刀。
居高临下的望着流血不止,就要死于非命的贱女人,再没有说话。
他也没有理会贱女人哀求救她的声音,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的生命慢慢流逝。
李牧之看完了记录,冷冷的问耿忠义:“你们是怎么记录的如此详实的,你们连他都没有抓到。”
耿忠义神情显得既悲痛又沉重:“他绑走了那个给他判离婚官司的法官,让法官亲眼看着他完成了这一切。”
叶止戈还告诉法官,“即使是这样我也没有杀人,他们但凡有一个好人报个警他们也能够获救,但凡他们的人品好一点点,周边的领居也不会毫无反应。”
“祸福无门,惟人自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