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缨有些犹豫。
“缨缨,你忘了,我们还有一个底牌。”
苏弘启眼眸不停的闪烁着。
只要那个底牌亮出,不愁容烬不会把那只垂耳兔给带回来。
季白沅最终还是把容烬又带回了别墅。
看着男人尽情的霸占她的大床,她忍无可忍。
“容烬,回你自己的房间。”
“啧,我现在是沅沅的所有物,自然要时时刻刻和沅沅呆在一起。”
“可分开不得。”
男人嘴角勾着恶劣的笑,仿佛认准了季白沅拿他没办法。
“而且作为所有物的我,自然要好好伺候作为主人的沅沅,让沅沅对我欲罢不能……”
说着,容烬便突然起身,步步逼的季白沅后退,直到脚跟抵在墙上,退无可退。
“主人,可要我伺候您?”
容烬凑近季白沅的脖颈,一只手拉着她的手去解他的纽扣,另一只手则暧昧的在她身上游走。
季白沅一僵,下意识道:“不行,我还疼着呢。”
容烬的神情立马变得紧张起来。
“我昨天不是上过药了,还疼?”
季白沅猛的转头,脸上的表情一寸寸皲裂。
他,给,她,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