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还是没有消失。
“那就是小小吗?”
季蔺点点头。
“小小从小生活在保温箱里,从来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再加上他身体情况不容乐观,我们也就没告诉过你。”
“他病的很重吗?”
听到小垂耳兔的身体情况,季白沅心慌的不行,急忙着急的问道。
“囡囡,小小如今身体还是很虚弱,暂时离不开保温箱。”
顾吱吱尽力安抚着季白沅的情绪,可季白沅显然心不在焉。
她只要想到那只和她几乎一模一样的小垂耳兔虚弱的躺在保温箱里,她的心就痛的不行。
“那我能去看看他吗?”
季蔺脸色一变,和顾吱吱交换过眼神后,轻声安抚道:“囡囡,小小需要的是休养。”
“你要是想见他,我让你大哥和二哥多给你拍几张照片。”
“等到了合适的时机,你再去见小小。”
听到这话,季白沅失落的垂下了眼眸,最终连晚饭也没吃几口,就失魂落魄的回了房间。
房间里,季白沅呆呆的坐在床边,脑海中又猛地蹦出来那只小垂耳兔的样子。
粉粉嫩嫩,可爱极了。
只是那虚弱的模样一直横亘在季白沅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那只小垂耳兔给她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让她很是心疼。
可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