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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山货

晚上,傻妞的父母看着长生和傻妞提着一串鱼回来,喜忧参半,喜的是父亲:“能够抓这么多鱼回来,也不算傻嘛,得到这么一个女婿,也算闺女不幸中的万幸。”忧的是母亲:“抓鱼这种事以后可别随便做哟,平时倒没事,万一涨水了也傻傻地下河去捞鱼,多危险诶。”傻妞却跟着长生一起把鱼儿清洗干净,交给父母干煎了端上餐桌,一家人一起吃了。

终究还是女人心细一些,傻妞的母亲还是发现自己的傻妞,表情有了一些变化,除了傻笑外,还有特别的安静,好像在想问题的那种安静。性情也不是那种完全的顺从了,对安排指令的执行有了一些迟滞。不过欣慰的是,对长生的安排却特别顺从,比如让她去洗脸洗脚,安排了好像没动静,磨磨蹭蹭的,但是如果是长生把热水打好了,傻妞却又好像很乖巧地自己去洗。弄得母亲很有失落感,父亲却很客观:“我们的闺女终究还是命好,遇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

不过,傻妞表情中傻笑的成分明显减少,对长生来说,产生的兴趣就大多了。

吃过晚饭,休息了一会儿,进房休息时,长生看傻妞表情很平静,就上前给了她一个拥抱,傻妞特别顺从地傻笑了。然后两人在床上盘膝打坐,这是近段时间两人养成的习惯,当然,每次基本上都是傻妞坐着坐着就歪倒睡着了,然后长生给她盖好被窝,自己继续打坐,因为打坐已经成为他睡觉的方式之一。

这次,长生等着傻妞歪倒睡着后,给她盖好了被窝,自己却来到房外,坐在月光下自言自语:“怎样才能在自己傻的情况下,帮着这一家赚到一些钱呢?最近也有带着傻妞在这山上看了一下,有些中药材采回来晒干,拿到乡里的药店,应该还是可以赚点小钱的,深山里没有去过,按照以前的经验,深山里应该有更值钱的药材,不过傻妞粘着自己,也不忍心抛开她后我自己去深山,又不敢带着她一起去深山,老两口就这么一个傻妞女儿,万一有什么闪失,到时候把我赶出去事小,给这个家庭增加的伤痛却是无法弥补了。”

这时,一只黄鼠狼窜了出来,看样子是打算去光顾自家的鸡笼,长生下意识地无声漂移过去,抓住黄鼠狼的尾巴一甩就给逮住了。想了想,又找来一根棍子,一边吼着一边使劲打着黄鼠狼,动静太大,把岳父母和傻妞都给惊醒跑出来。在岳父母的的询问下,长生说晚上出来上厕所,看见这个想咬鸡,就打死了。因为这农村,猪圈就是厕所,或者叫茅房,和正房是分开了的,所以也没引起太大的疑问。回屋后,傻妞看着长生,似乎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什么,直接紧紧地抱住了长生,甚至长生感觉到了傻妞身体都微微紧张和颤抖,也就抱着傻妞,最后两人有了夫妻之实。

第二天,傻妞明显安静了许多,傻笑的时间也就少了许多,而长生也表情凝重了许多,很多时候,长生在周围没有人的情况下,拥抱着傻妞,她才能有很安稳的表情。而傻妞的父母也察觉女儿女婿的变化,但是都没说什么,吃过早饭,照样去田地里做农活。

岳父母走后,长生双手搭在傻妞肩膀上,看着表情安静地傻妞问道:“傻妞,你胆子大不大?”

“……”

“今天我们去山上玩好不好?”

“好。”

“那你跟着长生哥哥去山上怕不怕?”

“……”

“去山上后,你听长生哥哥的话,出现任何情况傻妞都不怕,不乱跑好不好?”

“好。”

长生又思考很久,还是回屋内找个背篓和柴刀,牵着傻妞向屋后的山上走去。

走了很远,傻妞有些迟疑和磨蹭了。

“傻妞,你告诉长生哥哥,是害怕了还是累了?”

“……”

“那好吧,我们今天就走到这里,看见了没?这里好多野果子,我们俩采摘点回去给爹娘吃。”说完长生开始采摘野果子,傻妞才傻笑着也学着长生的样子采摘野果子。长生摘了一个野果子喂给傻妞,傻妞吃了,酸的邹了一下眉头,长生开心地笑了,傻妞也皱着眉头傻笑。忽然有一群野兔蹦了出来,长生逮住了好几只,这时候天色也不早了,这才牵着傻妞往回赶。中途傻妞走不动了,长生只好背着傻妞,用一只手提着背篓下山。

回到家里,傻妞的爹表情凝重,傻妞的娘更是急坏了:“你们俩个,以后可不能往深山跑啊,有点什么闪失,可叫我怎么活啊,长生啊,傻妞都是跟着你跑的,以后不要去深山知不知道啊?以后我们下地做农活,你们俩都跟着我们去在地里玩。”说着说着,眼泪都要出来了。傻妞的父亲心思就活络一些:“老婆子也别只顾着数落。这些野果和野兔,留一些吃了,明天就是乡里的集市,拿去正好卖了换些油盐回来,还有多的钱,给他们俩买点布料做件新衣服吧。”

“说是这么说,可是两个傻子跑去深山,遇到些危险怎么办啊?我宁愿他们俩吃少点穿差点,不出事就最好了。”

傻妞的父亲沉默了一下,对长生说:“你能抓野兔,很好啊,有本事,但是以后别自己带着傻妞去,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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