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忆看着女人近在迟尺的小脸,殷红的唇红艳欲滴的半开,似乎在发出某种无言的邀约。
柔软的感觉源源不断的通过大手传输到心房。
从来不曾有过的,属于男人的,渴望,在他心中升起。
揽住她的背,直接往怀里一扯。
“我就是有意的。”男人声音沙哑,“我有权利要求你履行一个妻子的义务。”
“不,你没有...”
洛小西来没来及拒绝,男人的唇,直接封上她的口。
糟糕~
玩大了,玩大了的。
洛小西连忙咬紧牙关,闭紧了唇。
可该死的!浑身上下被男人的荷尔蒙包围住了,整个身体都软绵绵的。
她该死的武力值,为什么一遇到这个男人就化为零?
萧忆此刻呼吸很急促很沉重。
女人甜美的气息,让他很上头。
可偏偏,女人咬着唇,封住了他通向天堂的路。
他本可以粗暴的撬开那道门的。
可偏偏对她生出了怜惜之心,舍不得她受伤。
他小心的包裹住她的唇,一下一下轻啄。
女人没有反抗。
就是最好的接受。
直到她完全没了力气,他方捧起她的脸,墨眸深深凝视女人胭脂一样的小脸,“宝贝,张嘴,好吗?”
好吗?
那样霸道的一个男人,这般情意款款的看着她,求着她..
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女人。
妈妈一哭,她从小到大顺着她。
廖雅格一哭,她就答应帮她掰正儿子。
而如今,男人求她...
体内一半情愫作怪,一半荷尔蒙作怪,还有额外一半心软作怪。
洛小西乖乖半启红唇。
久旱的大地,与雨水相逢。
萧忆将洛小西压在墙壁上。
他有时候很霸道很强势,有的时候却又很温柔,霸道的时候,似乎想要将她吃掉,温柔的时候,又像是在怜爱世界上最昂贵的珍宝。
洛小西的脑袋已经成了浆糊。
她都没亲亲过哎...
她没有经验,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被动的接受男人的给予。
头皮麻酥身体触电感觉好美好。
直到她要缺氧窒息,萧忆才松开了她。
原本清澈的一双狐狸眼,前所未有的迷离。
原本嚣张的模样,此刻乖的让人心疼。
萧忆唇边勾起一抹笑。
他的指腹,在她红的几乎欲滴的唇上轻轻摩挲,声音沙哑而低沉,“喜欢吗?”
洛小西抬眸看着面前男人张扬的笑,好看的薄唇边挂满足。
“菜死了。”洛小西嫌弃的摸了摸嘴,垂下眸转身便走。
耳朵在滴血,她在说谎话。
不要被拆穿啊!
“菜?”萧忆看着走路都软绵绵的女人,不由挑眉。
要不是怕她娇嫩的唇破皮,他会那么温柔吗?
要不是怕她缺氧,他会停止?
萧忆一伸手,洛小西又到了他怀里。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他满眼满心都是宠溺,已经完全忘记,他和她之间不过去临时关系。
唇又落了下来。
这一次...
洛小西的脑海里只冒出四个字,他好厉害!
好几次将她带入山之巅峰。
她的唇都磨破了。
对,是磨破的。
可见时间上...
到最后洛小西的手直接无处安放了,她想要得到更多,却又不知道去要什么。
“还菜吗?”他贴着她的耳根轻轻的问。
洛小西哪里还敢说菜。
在男女对垒的战场中,她已经溃不成军了。
可不服输,是洛小姐最傲娇的优点,她道,“多实践,我也会很厉害。”
男人这次之所以赢了,不就是跟别的人练的多了吗?
就跟她练舞一样,她从7岁便开始练舞,到26岁不就是跳出了C位?
“哦?”萧忆再次挑眉,“我可没练过,菜就是菜,天生菜,后天努力也没用。”
洛小西没有再接嘴直接跑回卧室。
她躺在床上,不停的拍打着烫人的脸蛋。
洛小西,你怎么这么没出息。
说好去掰正男人的,结果,却被男人化成一汪水。
他是同志啊,同志
不具备和女人相爱的条件,你可别当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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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萧忆捎带洛小西回萧家老宅的。
当两个人一起站在廖雅格面前时,廖雅格的眼神贼亮了一下。
萧忆脸上有指甲划痕,洛小西唇破了皮,还位置特殊,这两人...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