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三个年龄阶段的女人都拥有同一张好奇脸。
陆尽笑了:
“我查到,三年前郝鉴带江婉柔出国度蜜月,为了哄江婉柔开心,他们在国外领了结婚证。”
领证?
任爽爽还没明白过来,老太太已经拍着大腿喊:
“喜事啊,天大的喜事。”
那郝鉴的重婚罪,判定了!
医院里。
“什么?”
郝母气的身子都站不稳了。
她一巴掌扇在自己儿子脸上:
“你个混账玩意儿,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意味着什么?就为了这么个蠢货,你要把自己害死了,你知不知道。”
郝鉴被母亲一巴掌给扇懵了。
“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郝母怒喝:
“任爽爽不但要跟你提起诉讼离婚,还要告你重婚,听陆尽那意思,他胜券在握,这官司要是输了,你就得去坐牢,我们郝家百年的名声,就会在你手里,毁之殆尽。”
郝鉴一听,抬脚就要走。
“你去哪儿?”
郝母拦住他。
郝鉴红着眼:
“任爽爽这个贱人她不想让我好过,那她也别想好过了,累了,一起毁灭吧。”
“啪”的一巴掌。
郝母用了全身力气,教训这个废物儿子。
“就知道说丧气话,在你跟这个蠢货你侬我侬的时候,人家任爽爽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找到了墨凉风这棵大树当靠山,现在老太太又来插一脚,这件事,硬碰硬,你必输无疑。”
温如玉的性格,郝母再清楚不过了。
她年轻的时候就是个走南闯北的狠角儿,在男人堆里硬是杀出了一条血路来,把墨家抬上了鹿城第一的位置。
如今墨凉风又占据潭州,别看老太太在鹿城像是养老,实际上,这种女人,到死都不可能真的停下奋进的脚步。
得她相助,郝鉴等于一只脚迈进了监牢里。
“妈,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郝鉴顿时急了。
离婚他不怕,任爽爽本来就不是他的菜。
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是老爷子在强人所难。
离了正好,各得其所。
早知道,就应该早点下杀手。
郝鉴脸上虽然惊恐,但眼神却无比凶残。
郝母叹口气:
“现如今,只能你去求她,只要她肯放你一马,这事就了结了。”
“不可能!”
郝鉴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让我去求她,我宁可去坐牢!”
“啪”又是一巴掌。
郝母捂着心口:
“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废物来!”
郝鉴不肯去,做母亲的,怎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身陷囹圄。
从医院出来,郝母拉下脸来去找了任爽爽。
但她连任爽爽的面都没见着,陆尽作为代理律师,表示在开庭之前,任爽爽女士不愿再见郝家的任何一个人。
在任爽爽这儿吃了闭门羹后,郝母又打探到了老太太下榻的酒店,却被告知,老太太已经从酒店离开了。
深夜,潭州下起了大雨。
郝母还穿行在城市的街道上,她又去了趟医院,任长风一家已经带着儿子出国治疗去了。
最后郝母没法了,来到大学门口,找任快快。
任快快见了郝母一面,郝母说明来意,得到任快快一句:
“姐夫他罪有应得!”
随后任快快扬长而去。
走投无路的郝母回了家,郝父坐在客厅里抽着烟,见到垂头丧气的郝母,第一句便是:
“家产都给她,我们郝家所有人都净身出户。”
郝母狂笑:
“你以为那个贱蹄子勾搭上了墨家,我们郝家这点家产还入得了她的眼?”
事情闹到这一步,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
一直以为任爽爽是个软柿子,好捏的很。
没想到这个软柿子如今变成了冻柿子,硬气的很。
笑过之后,郝母眼神逐渐黑化:
“不行就找人做了她吧。”
郝父立刻起身,朝门外走去。
郝母叫住他:
“外面下大雨,你做什么去?”
“找人!”
郝父就等郝母这一句了。
他这一辈子,前半生窝窝囊囊的活在自己亲爹的光环下,本以为老爷子一死,他就能掌权郝家,没想到,老爷子眼一闭,他没过两年好日子,任爽爽就进了家门。
虽然这个儿媳妇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但老爷子给她留了好几道遗嘱,道道都掐着他郝家的咽喉。
这个女人,他早说留不得。
是郝母为了得到任爽爽手中老爷子的最后一道遗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