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住自己的男人,又何必为难女人。”
“......”
诸如此类的言论,不绝入耳。
任爽爽扫视了一圈,最后把视线落到一口气定了七套衣服的陈太太身上。
她笑着走过去:
“陈太太,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陈太太一听,立刻往江婉柔身边一站:
“很抱歉,郝太太,我个人也很瞧不起知三当三的人,但若是郝鉴不得已娶你,对你又从未有过感情,我想,比起她来,我觉得你个人的问题更大。”
陈太太这话一出口,旁边见风使舵的李太太忙不迭的附和:
“就是,三年了,你但凡有点骨气,这婚早离了,何必霸占着一个郝太太的位置,白白耽误了自己的青春,也棒打了人家这对苦命鸳鸯。”
说她棒打鸳鸯?
就好像是她绑着郝鉴结的婚领的证一样。
但面对一群这样的女人,任爽爽索性懒得解释了。
“还不是为了钱,像郝鉴这么有钱的男人,她要是离了,上哪里再去找第二个?”
后面,有个巴结陈太太的人,说的话更为难听。
一时间,任爽爽仿佛成为了众矢之的。
但她却轻巧一笑:
“既然陈太太不愿借一步说话,想必有些话,是可以当人面言说的。”
陈太太挺胸:
“都是女人,何必这样阴阳怪气,你有什么尽管直说,别仗着自己带了两个男人来,就可劲的欺负人家一个弱女子。”
她江婉柔是弱女子。
真是可笑。
任爽爽深吸口气:
“陈太太,恕我直言,陈总已经有小半年不曾回家住过了吧?”
陈太太并不慌,她富态的脸上堆满笑容:
“我家先生忙着分公司的事,自然不像我们女人这般清闲。”
任爽爽哈哈笑出声来:
“陈太太倒是清闲,但别的女人可不清闲啊。”
江婉柔一听,顿时恼了:
“任爽爽,你闭嘴。”
任爽爽转向她:
“怎么?你敢做,却不敢当?”
这话一听不太妙,陈太太脸上的笑容僵住。
作为女人,她不可能察觉不到自己的丈夫半年不归家的原因。
只不过任爽爽的话,却令她心头一颤:
“郝太太,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