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查到了。那日是刘大人给楚大人的信,不是皇上的密旨。”寅九在驿站里对菱王说道。
“信上说什么?”
“这个就不清楚了,不过卑职看到楚文義看完信后,又给那两个姑娘看了,估计和她们有关。”寅九回道。
“既然如此,你派人留意她们的行踪,有什么异常的,立即回来禀报。”
进入梧州府后,楚文義安顿好温墨白和容颜后,便独自一人到沈壁府邸门前打探。只见沈府大门紧闭,也不见有人进出,周围街道也出奇地安静,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回到驿站,他向温墨白姐妹俩说明了情况。
“看你这钥匙是不能交给沈壁那富商了。”
“那我们怎么办啊?如果钥匙一直在我们手中,恐怕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温墨白的话不无道理,但如果把钥匙交了出去,她们也不一定能够保住一命。关键是他们现在根本不知道这把钥匙是干嘛用的。
“可现在只有这个沈壁的富商,才知道这把钥匙是干嘛用的,我们必须见到他。”楚文義分析道。
楚文義心想如果剑星兰在身边就好了,以她的轻功,一定可以轻松翻进沈府,见到沈壁的。
就在此时,门外有人在敲门,容颜上前打开门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刘大人。
“楚大人,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吧?”
“刘大人!你怎么来梧州了?”见到刘大人到此,楚文義喜出望外。
刘大人看看温墨白,又看看容颜。楚文義心领神会,说道:
“你看我这脑子,你肯定是因为她们俩的事来的吧?”
“是,也不完全是。”刘大人回道。
随后,刘大人和他们详细讲述了扬州审问温长青得到的消息。
温墨白在一旁听了,得知父亲已经获得清白,两眼含泪,三分激动,三分欣慰,又有三分可怜。
楚文義见到她娇弱的样子,莫名地有些心疼起来,突然灵光一闪,生出一计。
夜上一更时分,刘大人调集了一群官差,将沈府团团围住,然后让下属上前使劲敲门,敲了好一会儿,终于有人出来开门了。
“有人举报你们沈府窝藏罪犯,来人啊,进去搜!”刘大人正义凛然地说道。
“是谁?谁这么大胆?"从沈府大门走出一位军官模样的人,此人正是萧中侯。
见到是一个文官模样的人,带了一群官差,他自然不放在眼里,更加嚣张气焰,说道:
“我是萧中侯,奉镇远大将军杨隶之命,特在此驻扎,我看谁敢乱来!”
“你是沈壁吗?”刘大人也不理他说什么,直接问道。刘大人心想,他一个小小的中侯,怎么敢对抗自己这个大理寺卿呢?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
“我不是。”
“不是,就让开。免得刀剑无眼!”刘大人警告道。
“我是大理寺卿,这是通缉令,私藏要犯,与其同罪。我看谁敢庇护?”
这话把萧中侯那些手下吓得够呛,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萧中侯也不敢让步,左右为难之际,菱王的人马出现了。
“这不是刘大人吗?怎么千里迢迢跑到梧州来了?”
“原来是菱王啊,你不是去边境谈判了吗?怎么还在此逗留,不怕耽误时机吗?”刘大人反问道。
两人唇锋舌剑来往,互不相让。菱王一看他的通缉令,确实是真的,便对那萧中侯说道:
“中侯,这刘大人可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得罪不起的。你还是赶紧让路吧。”
菱王此话也不是想帮刘大人,而是想看看刘大人到底在搞些什么名堂。
那萧中侯一看这架势,一个是大理寺卿,一个最有权势的菱王,哪里还扛得住,识趣地让开了一条道路。
少时,刘大人的人果然在里面抓到了一个要犯。
“沈壁私藏要犯,连他一并抓走!”随即沈壁也被从沈府抓了出来,一同带到梧州府衙门去了。
楚文義这招叫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当年他们以窝藏罪犯的名义抓走了温长青,现在他们也以窝藏罪犯的名义救走了沈壁。
梧州府地牢内,沈壁并未被带上枷锁,正在他疑惑之时,温墨白和容颜等人走了进来。
“沈伯父,家父温长青,特意交代,将此物物归原主。”温墨白拿出钥匙,递到沈壁的面前。
沈壁见到此钥匙,不禁悲从中来,一时难以自恃,哭道:
“弟弟!”
待到沈壁情绪平复之后,楚文義才上前问道:
“沈翁,你刚才是何意啊?为何对着这把钥匙如此痛哭流涕啊?”
刘大人也上前做了自我介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讲解清楚了。
沈壁此时才明白过来,先道谢道:
“多谢诸位解救之恩。”
“你们有所不知,我与弟弟沈龄乃是兄弟,自小就擅于做生意。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