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浩再次踏入凤璃宫是半个月后，这个时间点伤口刚好痊愈，御医也说今日是皇后最好受孕的日子。

慕容浩又是靠着酒意才愿意与素素行夫妻之事，但凡皇后懂得风情，不是像条死鱼一样他也不会这么怕来凤璃宫。

见素素那刻，慕容浩心里好像有些踏实，深知醉酒时对素素的残暴，他并没有急于完事。可素素第一句就是问他，“皇上，汤好喝吗？臣妾又学了其他的汤。”

侍寝的时候他实在不愿与她闲聊。

“皇上，臣妾许久没见你，想问问你关于五哥的回信有消息了吗？”素素每次送汤都没见到慕容浩。

慕容浩烦躁不已，拉起素素的手朝床上走去，素素反应过来皇上醉酒又要对他用强，“皇上，不要。”可素素怎么都挣脱不开，只能任由慕容浩撕扯。

慕容浩未停下手中的动作，挣脱间摸到了素素被烫伤的手臂，有凸起的一块疤，没有多想，吹灭蜡烛前慕容浩看着素素闭上眼睛，满脸绝望，慢慢地减轻了动作，“自己进门前还提醒自己不要这样，可一对着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

素素拉着被子坐在床上一直发抖，情绪崩溃。慕容浩不由自主的想去轻轻抱抱她，素素却闪躲了。

慕容浩伸出的手停留在半空中，“皇后好生休息，朕先走了。”

素素战战巍巍地吐出几个字，“可以不要喝酒了吗？”

慕容浩点了点头径直走出门口，刚刚自己的禽兽行为，他不明白自己会有这样的一面，他好想柳荔湘，走出凤璃宫后在深夜直奔静陨宫找如嫔。

如嫔一边帮慕容浩按摩，一边表达自己对慕容浩的想念。可皇后颤抖的身体，凄美的面孔一直在慕容浩的脑海里挥散不去，纵使身旁有如嫔相伴，他仍能感到身体寒冷袭来，钻入心底，全身冰凉。就这样在如嫔宫中坐了一夜，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不再对皇后如此残暴了，宠幸其他嫔妃大多时候也是在完成任务，同样是任务他面对皇后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素素怕云露云香担心，沐浴时不让人伺候，自己擦拭身体，天亮了又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素素大口地吃着丞相夫人给她特制的早膳，可能昨夜身体太过疲惫，吃的太快又吐了出来。

“娘娘，你不要吃了，你吃了这么久没怀子嗣也不怪你，皇上来一次还不在这过夜。”云露云香原本高兴皇上隔了许久到后宫第一天来找皇后，但是忿忿不平后半夜皇上又跑到如嫔那。

“云露，住口。我吃慢一点就不会吐了。”

牡丹靠在门口，看着狼吞虎咽吃食的皇后，眉头紧锁，“皇后娘娘，不喜欢吃何必强撑咽下去呢。”

“牡丹姑娘，你身体康复了吗？”素素放下碗筷，朝牡丹微笑。

牡丹盯着素素的手臂说道，“牡丹谢谢皇后的救治，但皇后好像不太好。”观察到皇后的手腕有一道红色痕迹，昨夜是皇后侍寝，整个天下也没有人能碰皇后一根汗毛，她已经猜到这手腕的伤是谁弄的。

素素赶紧用衣袖遮住伤痕，“牡丹姑娘还未吃早膳吧，坐下一起吃。”

“娘娘，不合规矩，她怎么能与娘娘同桌吃饭。”云露就见不得她这么轻狂，目中无人的样子。

“牡丹姑娘算不上宫里的人，是皇上和我请回来的客人，牡丹姑娘请坐。”

牡丹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皇后娘娘既然说我是客人，现在客人想走娘娘会放了我这个客人吗？”

“会，只是还想请牡丹姑娘给我一次机会，你进宫的初心还在吗？”牡丹的不屈不挠，坚韧不拔的性格，也没有刻意迎合自己，素素对牡丹是有些许好感的，

“进宫的初心？牡丹不想成为你们作秀的玩具。”

“牡丹姑娘，我和皇上从未当此事是作秀，你也不是玩具，你们是陨星的子民。”

“好，牡丹且问皇后娘娘，娘娘觉得青楼女子如何？”

“以前只是听说，眼见为实，所以我不也不能对你们下定论。但是进宫这几日，没有与你有过多了解，我看到的牡丹姑娘是一个勇敢的女子。”

勇敢的女子，第一次有人用正面的词语描述自己。“如果牡丹愿意继续待在宫中，皇后娘娘有何方法来帮我们。”

“先让女先生教你们一些知识，从书册中学习道理，学习经营，女子除了嫁人，也可以有自己的事业，可以做一些刺绣，纺织这些女子擅长的，我想，如果你们有一定积蓄，可以自己开铺子做生意，胭脂水粉，衣服绸缎。”

“娘娘的真心话？”自己开铺子，这个行当牡丹也想过，皇后的话说到了她的心里，但是青楼的妈妈拿着她的卖身契，是不会放她走的。

“是，我虽然没有自己实践做过生意，经商之道我从小也学，如果可以牡丹姑娘愿意试着学习，然后开自己的铺子吗？”

素素看出牡丹的顾虑，见她沉默，继续说道，“既然青楼女子的改造之事是皇上提出，背后有整个星陨给你们撑腰，牡丹姑娘的卖身契不必担心，牡丹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