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洛音脸色一沉,“那就实话实说!”
陆承斯抿了抿唇,又咬了咬牙,看了她一眼,又蹙着眉看了一眼竹筐。
他心里又慌又虚,偏偏洛音丝毫不饶人,完全一副咄咄逼人样。
他吐了口气,算了,这都已经这样了,破罐子破摔吧。
他直冲冲地走向竹筐,闷头闷脑又大摇大摆地将自己弄脏了的犯罪证据扯出来,团一团,抱着就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一边走一边装作毫不在意的大大方方样儿,大声嘟囔道:“还能是什么?!就男人那点事儿呗,说了你也不懂。”
好像越大声,他就越不心虚似的。
殊不知,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心肝儿都在打颤。
他这辈子就没干过这种羞人的事儿,如今第一次偷偷摸摸干了,还被自己对象当场抓了包。
简直是里里外外的面子都丢了个精光!
他垂头丧气地坐在井边,就顶着个鸡窝头,将脏物一股脑丢进盆里,哼哧哼哧搓着,企图尽快销毁这犯罪证据。
他那因为大力搓着床单,以至于脑袋上横七竖八的头发一晃一晃地。
洛音愣愣地盯着他那几缕固执又可爱的小呆毛看,看着看着,后知后觉地,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话里的意思又是什么。
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她慢悠悠地走到他身后。
盯着那被他搓得皱巴巴,已经不成样的床单,她哭笑不得地说:“烧热水洗吧。”
陆承斯动作停顿了一瞬,摇摇头,“不用。”
“冷水会不会……洗不干净?”
他动作再次一顿,接着闷不吭声地往屋里走,快进门了才闷声道:“那我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