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脑子想着怎么吃肉的林辞抬头就看到某男人正眼神炽热殷切的看着自己:“......”瞬间觉得手里的肉肉怎么做都不香了。
想到贺时戎在她耳边的低喃,林辞脚步凌乱的朝着厨房跑去,将兔子和野鸡交给贺老爹便匆匆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坐在床上,林辞满脑子都是刚才贺时戎的眼神,越想脸越烧,忽然有些怀念刚开始那有距离的美了。
下一秒,狠狠的揉了揉自己的脸,一副壮士归兮的样子,她得想想今晚该怎么度过。
“阿辞,在想什么?”低迷暗哑的嗓音响起,贺时戎微微眯着眸子一步步的朝着林辞走去,刚才那小女人的姿态让他有些想念了。
林辞下意识的回道:“我在想怎么收了你那第三条腿。”
骤然觉得气氛有些冷,林辞抬眸就看到贺时戎清冷的眸子正伤怀的盯着自己。
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说过话了,很想一巴掌打在嘴巴上,自己刚才嘴贱什么。
可已经为时已晚,贺时戎一步一步的走到林辞身边:“阿辞是觉得相公不好吗?”
又是这个声音,林辞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每次听到这个声音她的脑子就晕晕沉沉的,摇了摇头:“相公你这样好吗?”
“阿辞,相公会再接再厉的。”贺时戎温柔的附在林辞耳边轻声低喃。
林辞的顿时耳朵烧的厉害,推开贺时戎,娇嗔的瞪了他一眼:“今晚给我睡外面去。”再这么下去得出大事,她还没准备好呢。
果然,林辞就接收到了某男人那伤怀控诉的眼神,也恰好贺老爹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林辞就像是得到救赎一般冲了出去,她今晚得先吃饱!
走出屋门就闻到了上屋里传来的饭香味,林辞双眼冒光:“阿爹,好香啊。”说着吸了吸鼻子,总觉得闻不够。
跟在身后进来的贺时戎看了一眼林辞:“回头相公做的更好吃。”贺时戎的做饭手艺那也是从贺老爹的那里学到的。
以前贺老爹经常带贺时戎上山打猎,冬天的时候,为了蹲猎物,两人有时候在山上过几天,所以一些吃食贺时戎都会。
林辞翻了一个白眼:“连阿爹的醋都吃。”
无辜躺枪的贺老爹冷飕飕的看了一眼贺时戎:“坐下吃饭。”
贺时戎摸了摸鼻子乖乖的坐在林辞身边:“阿辞,吃肉。”
坐在一边正在啃着麻辣鸡腿的林辞差点噎着,怎么感觉这两个字有点别有深意。
林辞:“……”含泪低头扒拉着贺时戎放在碗里的葱爆兔肉。
贺母坐在饭桌上,自己眼前仍旧是一碗野菜汤,闻着肉香两只眼睛就像粘上去一样。
恨不得从林辞的嘴里把肉给抠出来,只觉得不公平:“他爹,我这都吃了一个月的清汤寡水了,能不能......”
贺老爹凉凉的视线扫了过去,贺母立刻噤声不敢言语,可眼睛还是看着每个人碗里的肉。
这时贺老爹的声音响起:“贺刘氏,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贺母此刻不承认也不行,因为肉快被吃完了,只点点头:“以后不会了。”
贺老爹冷哼一声,对于贺母的话一个字也不信,只要以后做什么能掂量一下就好,不管怎么样他们既然养了贺时戎,就得对他负责:“吃饭吧。”
砰的一声碗放在桌子上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就是贺母的筷子以雷霆之势将大盆里的最后一块兔肉给夹走了。
林辞:“......”也能理解,毕竟自己看到兔肉的时候那也是两眼放光的。
林辞吃的肚滚溜圆的,摸了摸肚子,这是来这里这么长时间第一次吃的这么满意。
贺老爹的做饭手艺没的说,因为连汤都给刮的干干净净的,不过是贺母刮的。
贺时戎起身跟在林辞的身后,望着小媳妇那婀娜的姿态,好似比之前更有味儿了。
尤其是那腰走动间带着浑然的风情,不由眼神暗了暗,加快了脚步朝着林辞走去。
前面,林辞怎么可能感受不到贺时戎的视线,心脏都快要跳出嗓子眼儿了。
强装镇定的推开屋门走了进去,转身快速的想要将门关上,却被一只脚给挡住了。
林辞咬牙低头踹了一脚:“贺时戎,松脚。”
被踹了一脚,贺时戎也不恼,眼中含笑不要脸的挤开房门走了进去,瞬间高大的身子就遮挡了林辞眼前那仅有的光线和希望。
有力的手臂勾着小媳妇的腰将人带近:“阿辞,相公哪里做的不满意,阿辞可以指出来。”
林辞已经崩了,说好的高冷呢,说好的相敬如宾呢,说好的古代人都很含蓄呢。
怎么这男人一言不合就开撩,他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还指出来?她怎么指?
思绪间,月上梢头,瓷白的月光将林辞本就白嫩的肌肤映照的透亮,贺时戎看的痴狂:“阿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