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蕴担心地看了眼凌荷，“凌老师，您没事吧？”

凌荷摇了摇头，“很抱歉，不管是作为成年人，还是你们的老师，我都让你们看见了感情最不堪一击的一面。”

秦蕴摇摇头，说：“不堪一击的是背叛的人。”

凌荷一愣，随即扯了一个苦笑。

说得太好了，爱情本身就没有错，让这个美好的词染上污色的，一直都是人心。

秦蕴和蔡歆甜回了教室之后，凌荷一直站在楼道里直到放学。

贺行衍刚出教学楼就看见了秦蕴，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高三的晚自习推迟了一个小时，即便如此，学校对面的巷子里依旧堆满了小吃摊，蔡歆甜回家的时候必定经过那儿。

她已经不止一次和秦蕴说过那儿的关东煮、鸡蛋仔串串、炸鸡柳……

秦蕴看见对面巷子里的长长的暖黄色灯光，心里一动，嘴巴里好似冒出了点点口津。

贺行衍一直跟在她后面，秦蕴来到车边没发现贺行衍，不禁转身想要看看，却因为贺行衍就在她身后而吓了一跳。

高高的马尾因为她的动作而轻甩，尽显少女的灵动。

贺行衍轻笑一声：“这么不经吓。”

秦蕴给了他一个白眼，抬手照他肩膀就是一下，“你也给我吓吓，看你经不经得起。”

贺行衍受了她的打，为她打开车门，“走吧，胆小鬼。”

秦蕴哼了声，转而拉了一把他的胳膊，说：“小晖哥哥，我饿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贺行衍蹙眉，目光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灯火通明的小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