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不要。

这太惊人了，姜妍愣住，大眼睛盯着他。

程亦微微倾身凑近，垂眸看她：“不是要报答吗，周末来我公寓”

这距离近的，说话的气息都拂过她的头发，痒痒的 “去公寓，干什么”

“你说呢”

姜妍稍稍抬头便撞进他的眼眸，这微微勾起的嘴角，直勾勾的眼神，什么意思他是在诱惑吗。

姜妍还在沉迷中，程亦已经坐直了身体。

“打扫卫生，你想什么？”

原来如此。

天啊~她真的要过上打工还债的日子了。

“还有一点你要记住，电话不能停机，不能让我找不到你”

忽然说这么一句“不能让我找不到你”

姜妍又想到他看着她时的那个温柔的笑容。

是因为担心考核找不到她，还是因为担心她呢。

“走了”

姜妍回过神，两人往停车场走去。

这几天，姜妍过的焦躁不安，越是临近周末越明显，甚至额头上还起了颗痘痘，在白净的脸上红的分外明显。

周六上午10点，学校西侧的教师公寓门口。

一个梳着利落的马尾辫，头戴一顶鸭舌帽，口罩捂的严严实实得女孩出现。

她正左右张望着，寻找程教授给她发来的单元号。

这里的楼栋分散，楼间距还大，她从左边走向右边，又转回来往南边走，来回走了几趟，最终站回了大门口。

她感慨啊，为什么盖这么多栋楼，就只有一个院子，分两个院子它不方便吗。

这时门卫终于拿着对讲机，朝她走过来了。

“你找什么”

姜妍就怕被人注意到，这里面住的可都是老师啊，要是被她们系的老师瞧见了，问起来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我随便看看”

门卫警惕起来，虽说这里是学校，但曾经也有过偷盗事件发生，门卫上下打量她。

“这里是教师公寓，你来这晃荡什么，瞧什么”

姜妍语塞，确实啊，这又不是花园又不是商场她瞧什么……

“你跟我来”门卫拉住姜妍的衣服，扯到保安室。

“早就看到你鬼鬼祟祟的，来回转悠几圈了，捂这么严实，是想偷东西吧你”

“不是，不是，我来找老师的”

姜妍赶紧摘了帽子全都招了，这一个偷窃的罪名给她扣上，那还得了，别说毕业成问题，简直是人生污点啊。

门卫当然是不信的

“刚才还说在这里逛逛，现在又说来找老师，找老师去教室里找去办公室找，你跑公寓里找什么老师”

似乎说的有些道理，学生跑公寓找老师，听起来总觉不那么正常。

门卫拿起对讲机呼叫了一阵子。

“你在这老实呆着，我先通报学校保安处看怎么处理吧”

姜妍有点慌了：“别别别，我能证明”

说完也顾不上避嫌了，赶紧拿起手机，万般无奈下打了程教授的电话。

程亦走到门卫时，瞥了眼角落站着的姜妍，然后与门卫交代了原由。

门卫自然是认识程亦的，有老师作保人就被顺利领走了。

姜妍跟在后面不敢说话，直到走到单元楼门口时，抬头看了眼这栋楼，恍然大悟，原来是这里，离大门口也就隔了两栋楼的距离。

她把左右两边远一点的路都跑了一遍，唯独正对大门的这条路没走……

一路走进电梯，程教授都没说话，电梯门刚打开走出去，程亦转身看向她

似乎是终于忍不住问了句：“不会说话吗”

“啊？”

忽然说这么一句什么意思啊，还没明白过来，又听见。

“还挺会麻烦人”

“……”

原来是在怪她打电话，麻烦他去门卫领人，让他丢人了，姜妍撅着嘴，是他让她来的，竟然还嫌弃她。

“进来”

程亦已经进了门，姜妍跟着走了进去。

门口是一个鞋柜，鞋柜下有一双醒目的粉色拖鞋。

这是女士的拖鞋吧，难道是程教授的女朋友。

“换鞋”

“这拖鞋是给我准备的吗”

程亦看着她没说话，眼神中似乎在透露“不然呢” 。

姜妍看了眼拖鞋，还是新的，心里居然有那么一丝丝的庆幸。

她走进客厅，这里看上去还挺宽敞的，客厅有一张沙发，窗前是一张书桌，旁边书柜里放满了书，往左边看去，有一个卧室，这应该是一室一厅的结构。

跟姜妍想象的不一样，她以为教师公寓就像她们宿舍一样呢，一人一个房间，没想到老师的待遇还是很好的嘛。

“喝水吗”

“不喝”

第一次来老师的公寓，而且还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