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明显是喝大了,走路有些摇晃,嘴还还骂骂咧咧,不知道是猜拳输了还是当特务压力太大。
反正没走几步便开始解开裤子就地放水。
陈峰那个气啊,老子躲在厕所闻臭味,你他么就在门口不走了?
这可怎么办,好不容易出来一个,总不能让他全活回去吧。
那自己这一身泥不是白沾了。
“布谷布谷……”
陈峰也不知道怎么能吸引这家伙到厕所。
情急之下学起了布谷鸟叫。
要是个清醒的人,怎么也得寻思一下。这寒冬腊月的,哪来的布谷鸟。
奈何这家伙不知道灌了多少酒精,浑浑噩噩的听见有鸟叫声。
哆嗦了两下收起自己的鸟,趔趔趄趄的朝着布谷鸟的声音方向走去。
“嘿嘿,还有鸟,不错,今晚上老子来个生吞鸟心,壮壮阳……”
陈峰没想到这样也行。
这时又一个醉醺醺的特务出门两步就开始放水。
“哎,癞痢头,干嘛呢,赶紧的,等你猜拳呢!”
见那家伙走向厕所,还以为他道德感膨胀了。
“嘘,刘麻子你丫小点声,我抓只鸟补补腰子。”
“去尼玛的,桌子上的狗肉都让你吃了,还补腰子,你特么吃再多也就一分钟的主。”
刘麻子哆嗦两下,没再瞅一眼,直接回了屋。
这个叫癞痢头的刚走到厕所门口。
探头探脑的推门往里看。
陈峰躲在门后,见时机已到,当即眼中寒芒一闪,右手为刀,指尖为刃,猛然戳向这个特务的咽喉。
癞痢头浑然不觉,借着酒劲,凭着身体本能推门想进去。
哪知这时候一团黑影从门后猛然冲向他。
有心闪躲一下。
大脑想的明白,身体却不听指挥。
也许他这个时候才体会到什么叫身不由己。
刚想出声,喉咙像是漏了气的皮球般只能发出咯咯地声响。
癞痢头耳朵听的清楚,那是气管断裂之后肺里排出的气。
随即双手掐着脖子,想捂住来可口的喉咙,目眦欲裂地瞪着眼前的黑影,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
大约半分钟之后,癞痢头终于坚持不住,倒向陈峰身上。
陈峰伸手接住这家伙。
不让他摔在地上。
吃力的扶着这个家伙,陈峰苦笑着摇摇头。
哎,电视剧真的害人不浅啊。
谁说这喉咙一击毙命的,这家伙都抽抽了两分钟了,还没死透。
大约三分钟之后好歹是不再抽搐,面板上显示这人的体温正在飞速流逝,陈峰这才松了一口气。
心念一动,癞痢头的尸体就被陈峰收到空间中。
这家伙在世间唯一的证据,估计就是他临死之前拉尿了一裤裆的黄白。
臭的陈峰直恶心。
那冷库里的肉,看来是吃不得了。
收拾妥当,陈峰继续隐藏。
屋里对外面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
喝酒喝酒,打麻将的打麻将。
“刘,刘麻子,癞痢头那小子…嗝…干嘛去了,这…这么长时间还不回来?”
“谁,谁知道呢,他说有鸟,要抓一只壮…壮阳!”
“我艹,这小子,就…不怕壮…壮死他!”
“哎…哎,管他们,咱们继续划拳。”
“五魁首啊,六六六啊……”
……
这边,打麻将的一桌正吞云吐雾。
三个人的麻将那叫一个别扭。
三缺一,你说难受不难受。
有人回头看看床上躺着的家伙,眼神里说不出的气恼。
“你说,我们冤不冤啊,被西门凤这个娘们踢了裆不说,还被那小子给开了瓢。”
“这下好了,回来刘大壮就开始发烧。”
“哎,你去看看,别让他弄不好死在床上。”
“我说队长,你就不能去弄点药给大壮吃上,好歹你也是个少将,冲您的面子老杨不得规规矩矩的,让他干嘛他不就得干嘛。”
……
打麻将的几人摔着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哎,不行了,我得去茅房,给我看着牌哈,哎吆……”
陈峰在外面等了半天,不见有人出来,心想是不是该冲进去结果了他们。
思忖了一下,还是觉得保险一点。
能在外面解决的就在外面解决。
谁知道他们身上有没有火器之类的。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不是。
好在,屋里的特务没让他等的太久。
又一个出来上厕所的。
这家伙连走两步都懒得走。
直接开门脱裤子就尿。
艹,都特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