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这位大臣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魏忠贤被气的脸都青了,身体都微微颤抖呢,恨不得一巴掌将林楠打出金銮殿。
可林楠根本不正眼看他们。
随后,林楠缓步向前,对着林皇说道:
“父皇,肯定您原谅我今天的无礼,但是请您看在我死去的母亲的份上,相信儿臣这一次。”
“林楠,为父也想相信你,可这件事关乎的不仅是你我的脸面,他关系到整个大秦的安危啊!儿啊,你真的想好了吗?”
“父皇,如若我输了,我自愿放弃皇子身份,从此以后离开京城,望父皇再给儿臣一个机会!”
“唉......”
一想到林楠趋势已久的母亲,林皇的心中便久久不能平静。
本来还想着借大臣们之口能够将林楠劝阻,没想到林楠激流而进,现在是谁的话也听不进去了。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林皇也不便多说,看着大臣们一脸的无奈,林皇也心软了。
林皇打量着林楠,真的不敢相信这个就是大家眼中的窝囊废。
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没想到林楠却如此有骨气。
只恨自己没有好好管教自己这个儿子,现在也拿他没有办
法了。
“林楠,既然你如此坚持,那为父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同意。现在朕下旨,命你与丰申公主再战一局!”
林皇可是咬着牙才说出这些话来,为了大秦的面子,只好委屈大臣们了。
“皇上,万万不可啊!”
魏忠贤几人不约而同开口劝说皇上,一个劲的磕头。
不仅如此,在三位大臣身后的百官也纷纷请皇上再仔细想想,不能意气用事。
“好了!”
“皇上已经决定了,难道你们都要抗旨不成!”
只听一声公鸭嗓在整个大殿里面回荡,说话之人就是皇上的贴身太近李连秀。
可尽管如此,大臣们也是一味的跪着,只是敢怒不敢言。
现在,所有人的怒火都因林楠而生,甚至超过了对友邦的怨恨。
大家都在等着看林楠的笑话,已经将两国之间的家恨国仇放在一边全然不顾了。
朝堂之上一片安静,林楠大步流星走到了丰申若梦跟前。
林楠微微一笑,看着丰申若梦俊秀的脸颊,真不好意思与她交手:
“大公主,你们远道而来,是我大秦的客人,我也知道你并非庸才,可与我相比还是差了几分。”
“哦,那我倒要领教领
教。”
丰申若梦丝毫不胆怯,面对林楠的挑衅眼神坚定:
“大皇子一直说我是弱智,提的问题也是三岁小儿才作答的,可看大皇子的表现,根本就是个只会吹牛皮的小人罢了!”
“距离我提问过去了这么久,大皇子一直都避而不言,究竟是不愿作答,还是根本不会呢?”
“大皇子,你就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了,我们都等着看你的笑话呢!”
丰申若梦又无情的将林楠嘲讽一番,字字珠玑!
此时,朝堂之上响起一阵哄笑。
原来,这是大臣们在嘲笑林楠,竟然如此不识好歹,自讨没趣。
真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
林楠看了一眼此时的丰申若梦,简直就是带刺的玫瑰一般。
真想骑在丰申若梦的脖子上,好好的教训教训她。
可是转念一想,还是作罢了:
“唉,本王还念你是个女人,想放你一马,但你真是太无脑了,果然女人都是不好惹的!”
“......”
丰申若梦脸都红了,但极力压制自己的怒火。
“不说了,本王现在就为你解开疑惑,唉,真是为难啊,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我亲自出马!”
“凡是所相,
皆是虚妄!”
“纳尼?”
文武大臣在听了林楠的回答之后都一头雾水,大眼瞪小眼。
就连刚才和林楠唇枪舌战的丰申若梦,此刻也变得眼神复杂,一脸茫然的看着林楠。
“凡事所相,皆是虚妄。林楠,此话怎讲?”
就连高高在上的林皇此时此刻都有些懵逼。
大臣们也是熟读经史子集,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之人,可没有一个人能够明白林楠这句话的意思。
“父皇,儿臣认为,既然有有为法,反过来也是有无为法的,从理论上说,是有无为法的,但是无为法不会产生问题,因此一般都不会提到无为法。”
“不过,无为往往是清净的,不为人知的,因此要不无为清净,要不清净无为。”
“因此,一些修行境界高的人往往就会进入一种无为的状态,比如就算被人骂也不会产生愤怒和不满的情绪。因为他们是不会有那种自动化的行为的,往往内心毫无波澜,甚至,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