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凌北保持着侧着脸的姿势,他淡定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看了眼手指上沾的鲜红液体。
他忽的失笑出声,他这样的笑听得人脊背发凉。
下一秒。
他就像个病发的精神分裂症的疯子,面目狰狞地控制住了她。
他伸手掐住了她的脖梗,迫使她抬起头对着自己。
面目凶狠,道:“我特么就混蛋了,怎么着吧?我还要让你见识见识我更混蛋的地方。”
“嗯…”说完,他便用唇堵上了她那张只会对他抛出尖刺的嘴。
傅清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缠到了卧室里的,她只知道过程中他的力气很大,拎她就跟拎鸡仔似的轻而易举。
这一次,他对她有一种极度迫切的占有,他恨不得把她融进他的身体里,偏执地认为唯有这样,他才能斩断一切她有可能会离开他的风险,叫她和他永不分离。
他甚至还为了宣誓主权,故意在她身上留下了属于他的痕迹,以此方式来让她明白,她是属于他的。
他把她压在身下,随着他的每一下,他都对她重复着同一句话,“傅清,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此刻,他像极了一个害怕别人抢他玩具的小孩,害怕的同时又浑身长满了毒刺。
傅清重重地往他的肩头上咬了一口,那齿间染上的血腥味道,让她浅尝到了一丝复仇的快感。
但…他似乎都不怕痛。
“莫凌北,我恨你。”
傅清却不曾想,他居然回应了她一句:“我爱你,傅清。”
……
一场热烈炙热的肌肤之亲过后,她筋疲力尽地背躺在他怀里,连打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很宝贝地吻了吻她白皙光滑的香肩,搂在她身上的手,越收越紧,像是要把她嵌进他的身体里一样。
“莫凌北,强扭的瓜不甜,我的心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属于你。”傅清面如死灰地说道。
莫凌北轻笑出声,忽地一副释然开来的模样,“那我便不要你的心了,从此以后,我只要你的人好好的待在我身边,就足够了。”
傅清绝望地闭上了眼,无声的哭泣再一次加固了她想和他玉石俱焚的决心。
自这天之后,莫凌北就将她带回了‘北林’。
然而再过两天,便是傅远洲的婚礼,莫凌北明显就是特意算好了的,他要让她亲眼目睹傅远洲在她面前迎娶别的女人,不惜一切代价斩断她对傅远洲的念想。
那日警察找上莫凌北之后,如他所说的,没两天,他就找了个替罪羊去警局自首。
同时,在傅远洲被打伤清醒过来之后,他以苏家的公司去要挟傅远洲和苏墨妥协。
所以,才有了这场婚礼。
莫凌北就像掌控着这一切的上帝,把他们玩弄于他的股掌之间。
又隔了一天过后。
傅清从昨天回到‘北林’,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就连吃饭,也都是周姨把饭菜端进来给她。
周姨把今天的午饭端进来没多久,又敲门进来了,她唤她道:“夫人。”
傅清坐在阳台处一张用于喝下午茶的茶几旁,她没有回应周姨的招呼。
周姨自顾自地走向她,把手上端着的一个精致的白色礼盒放在了她身边的茶几上。
“夫人,这是莫先生特意为你准备的礼服。”
周姨顺道在她面前打开了那个精美的盒子,里面叠放着一件深红色的绸缎长裙,非常符合她明艳的外表和她性感慵懒的气质。
傅清眼皮都不带动一下,看都不看一眼,冷然抛出两个字:“拿走。”
周姨面露为难和踌躇,“这…”
她执拗不过傅清,也不敢忤逆她,只得又将那礼盒重新盖好,复又双手捧了起来,她转身刚要带走礼服。
“等等。”傅清忽又叫住了她。
周姨闻声截止了步伐,转身回头看她,“夫人?”
“把东西放下。”傅清淡淡道。
周姨欣然一笑,立即又折返两步回去,把东西拿到了她面前。
这次,换傅清亲手打开了那个精美的白色礼盒,从里拿出了那条昂贵靓丽的裙子,她不知道在打量什么……
周姨还跟着笑脸盈盈地说道:“莫先生的眼光可真是好,这条裙子选得真好看,夫人你穿起来呀…”
“嘶~
“……”周姨蓦然间倒吸了口凉气,下意识抬手捂住了自己惊得张开的嘴巴,顿时看傻了眼。
傅清居然硬生生地把那件礼服徒手给撕了。
礼服被一通撕毁之后,傅清又嫌恶无情地把它扔回了礼盒里。
接着,她面无表情地吩咐周姨,道:“拿下去,放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周姨吓得不敢迟疑半分,她立即点了点头,应道:“是。”
随即,周姨赶忙把衣服连带着盒子都带走了。
晚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