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执打个哆嗦。要下地下法场?不好不好,猎物置身于鹰隼的利眼下,很容易露出破绽。她一个没顶住,这就被他抓到了把柄!
张守信叫“善变”的少女搞了个晕头转向:“你到底嫁不嫁他?你要怎么样啊?”
阿执叹气:“我谁也不想嫁。我也想收回银月缶悔婚的话。”
张守信看到了希望:“那你就让我来——”
“不可能!”蒙面姑娘眼中含着泪光,狠狠瞪一眼张守信。她早就立下毒誓,此生与张二公子再无关系。
银面具人摇了摇头:“女人都这么善变?不久前还哭着喊着为了你的张二公子,刀山火海都愿意赴。”
阿执沉着脸:“不会再有了。”
张守信知道再无希望,恨得咬牙切齿:“薛芷兰,你们薛家,我张家一定搞垮你们!”
“人我带走了。就此别过。”银面具人不给张守信重新抓住阿执的机会,踮脚飞身离开。
愣神的阿执被架到了空中,双脚离地,耳边呼呼是风,她才反应过来:“喂——我不要跟你走!”
折鸢拉着疣一刀,闪过三戒禅师和一众府兵。少年右手手指迅速震动,连接上了一直黏在阿执后肩膀上的小纸鸢。
“去哪里?”疣一刀问。
“找到银月缶的老巢。”折鸢的眼前浮现出了师父去世时,浑身染透了鲜血的模样,“端了他们。”